麵糊上黃泥,效果差不多,而且,煙囪在早先需要隱蔽的時候,還可以順著山坡的泥土裡一直往上,幾十米後,在隱蔽的枯樹跟裡冒出,煙氣順著二三十米高的枯樹冒出,被風吹散,很難聞到味道,也找不到地強子的準確位置。”
程衛國看了看周圍冒煙的這些還有新鮮泥土的地強子問道:“這就能住了?”
薛郎搖了搖頭說道:“今晚露宿,明天打掃訓練場地,後天才能乾透入住。”
住野外?
程衛國看了眼堆積物資的位置,那裡就沒有帳篷,沒有睡袋,露宿野外,用什麼取暖?這會就算還沒封凍,夜間,山裡的溫度也零下十來度了。
薛郎知道程衛國會疑惑,笑了笑說道:“這些人裡大多經歷過都天當被子地當床的日子,卻不見得經歷過天當被子地當炕的生活。”
地當炕?
程衛國一頭霧水。
薛郎也沒解釋什麼是地當炕,任由程衛國迷糊。
不過程衛國的這個疑惑沒有太久,薛郎在所有地強子都不再從門那裡冒煙,煙囪噴出火舌後,下令所有人用柴鐮將山根下週圍的空地全部清理出來,灌木榛柴貼跟割倒,將周圍的枯樹葉全部劃拉起來,避免一會引發山火。
大家不知道這又是要幹嘛,但都很新鮮,畢竟他們裡面可不是薛郎職工那樣,都是苦寒之地來的,很多都是城市裡的,新鮮感十足。
幾百人忙碌,在通訊兵將距離這裡一公里開外的地下電纜,也就是軍營那裡的風力發電機組扯過來,為最早先那個地強子準備電力和通訊網路的地下電纜,接到這片算是軍營的地方時,一片超過足球場面積的空地就被收拾了出來。
那些被割倒的雜草灌木在空地裡被堆積成一溜溜的,間隔只有三四米,四五米的樣子,都一米多高。
薛郎讓眾人看好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