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還是聽話的將門關好,準備給爺爺們倒茶。
這一刻,八爺爺卻嚴肅的說道:“小狼,酒裡有人下毒。”
“下毒?!”
薛郎一驚,站住腳步,看著八爺爺,不知道他怎麼發現的,是不是已經喝了。
八爺爺拿出一張被水浸泡過的餐巾紙說道:“這酒裡有毒,我剛喝到嘴裡就發現了。”
“啊!”
薛郎忙拿過那張餐巾紙,神色大變。
要是爺爺的酒裡都有毒,那豈不是在座的都難以倖免?畢竟爺爺他們不可能有仇家,就算仇家,幾十年了,人的樣貌已經大變,根本沒辦法對上號。
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死神已經來了,並在酒裡下毒,針對的本來是自己,但卻無法靠近,所以,乾脆全部下毒,或者原本就是要將自己和朋友一鍋端。
感覺到手裡的紙巾還溼漉漉的,薛郎快速拽出耳麥帶上,下令道:“山貓,山鷹,泥鰍,一級戒備,我們的朋友已經來了!”
“是!”
耳麥裡傳來虎吼。
爺爺和五爺爺一直很平靜,沒有吱聲,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
八爺爺在這一刻卻揮手打斷薛郎的安排說道:“趕緊安排人把我的藥箱拿來,我不確定這是不是黑寡婦。”
“黑寡婦?”
薛郎重複了一句,緊接著掏出手機,直接打給了訓練基地,讓那裡的戰士趕緊開車送人緊急趕來松江市,十萬火急。
掛了電話,又給大奎打去,讓他趕緊帶著八爺爺的藥箱趕來,有車去接,並讓他安排好家裡,千萬不要出事。
大奎一聽,立時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遂安排媳婦去取藥箱,沒有讓山子他們去,而他,卻不能離開山村,他必須坐鎮。
安排完取藥箱,薛郎顧不上別的,先問道:“八爺爺,這黑寡婦什麼時間發作?”
八爺爺這會卻不著急了,慢慢的坐下,這才說道:“黑寡婦,是從你四爺爺的嫦娥拜月演變來的,分兩種,一種是單獨的毒藥,發作時間在午夜子時,到天明前,畢保毒發身亡。”
子夜……
薛郎鬆了口氣。
八爺爺既然知道這種毒藥,那就應該有辦法。
八爺爺沒有停頓,繼續說道:“還有一種分陰藥陽藥,這才是真正從嫦娥拜月演變來的毒藥,兩者合一,人就亢奮,但半小時內必死,只是可以看出中毒的痕跡,並能夠解掉,不留後患,不像嫦娥拜月,中者絕無察覺的可能,陰藥陽藥一旦合一就無解。”
陰藥陽藥?
薛郎眼睛虛了下,隨即理解了什麼意思,想來是一種藥留在人體,人卻無法察覺,另一種是催發劑,兩者合一就毒發身亡,那之前安國斌和那殺手不正是這種表現嗎?
念頭轉動間,他跟著問了句:“八爺爺,以你來看,這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
“要是黑寡婦,就是前一種。”
八爺爺很肯定。
得到肯定答覆,薛郎心裡又輕鬆不少,但依舊緊張,只是臨陣不亂,才沒有顯得焦急而已。
子夜發作,比這個半小時發作的要好對付的多,即便自己現在能解了後一種毒,但不確定是不是能留有後患,也不知道爺爺說的不留後患需要怎麼操作。
。會是誰呢?
薛郎的眼睛眯了起來。
在他琢磨的當口,八爺爺卻伸手道:“給我最長的金針。”
“好的八爺爺。”
薛郎快速從腕間抽出一根金針遞給八爺爺。
八爺爺拿過金針,坐在那裡卻沒動。
雪亮不知何意,還惦記下去看看,但卻要等到結果他才能走。
足足過了兩分鐘,八爺爺才捏著金針來到五爺爺身前,拿起他的手腕,在虎口的位置輕輕捻動刺了下去。
薛郎一邊靜靜的看著,沒有說話。
八爺爺搓動金針提上來,刺下去,來來回回四五遍,這才抽出放到鼻子下仔細的聞著。
半響,抬頭說道:“是黑寡婦,這是當年八臂天猿的媳婦軟磨硬泡從你四爺爺那搞到的,這是你四爺爺潛心研究出來的,想解決嫦娥拜月的解藥,卻沒成功的毒藥。”
“那為什麼叫黑寡婦呢?”
薛郎好奇的問道。
八爺爺將金針放在了茶几上,這才說道:“黑寡婦第一種,中者的跡象是眼白中在一個小時後會出現黑絲,如果是陰藥和陽藥,那就兩道,且細的多,在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