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力觸碰,至於這人,是被暗器刺傷肌膚,直接將蠍尾針送入血液的,所以發作的快。而且這些毛都是在蛇毒裡浸泡過的,所以才會中毒。”
昆蟲的毛……
薛郎有點明白了。
榆樹上,就有一種俗名叫洋辣子的蟲子,那種蟲子的毛要是沾到肌膚,很快就會刺癢,面板嫩的會鼓起很大的水泡,最後被撓破潰爛,舊時候要是沒有消毒啥的,免不了化膿,得破傷風,同樣會死人,只是很少,但大多會難受很久,並留下疤痕。
居然是昆蟲的毛……
薛郎將信將疑,來到門口說道:“杜大哥,安排人來做最後的處理吧。”
杜飛忙將位置讓出,讓院方的人靠前。
院方一聽可以參與處理,自然高興,遂安排人進入病房。
薛郎將爺爺說的又說了一遍,按著爺爺說的,讓院方的人開始操作,順著毛髮的方向滾動。
院方對這個昆蟲的毛當然好奇,在給那些接觸過的人進行處理的同時,拿來了放大鏡,顯微鏡,尋找薛郎描述的蠍尾針。
薛郎沒有走,問了爺爺,爺爺說還要觀察,確認那人體內的蠍尾針全部清除才行,要不毒解了,也還是有兇險。
薛郎安排爺爺坐下,自己就看著院方的人忙碌。
院方效率蠻高,很快,就看到了薛郎描述的物體,放大鏡下,一根根細小的物體顯現了身形。尤其是米團上,更是沾了不少,數量已經不好說,反正不是三五十根的數量。
這些跟針一樣的物體很堅韌,輕易不斷,卻又非常的輕,吹口氣都能飄蕩而起。
薛郎也看到了這東西,不由讚歎:這舊時候的人真的很厲害,這麼細小的東西,怎麼蒐集的?現代高科技可以做到,試想,那時候哪有條件發現如此細小,需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到的東西?更不用說還要蒐集裝起來了。
同時,也理解了八爺爺說的兇險。
這麼多的跟灰塵有一拼的針,要是進入人體,順著血管行走,粘到血管壁上,因為有尖,刺破血管壁,導致內出血,那不是必死無疑?
但他不是學醫的,這也只是腦海裡一想,是不是那回事他也不知道,或許回去問問爺爺能知道這蠍尾針殺人,除了毒,是怎麼置人於死地的。
一幫人忙碌了半個多小時,這才將所有人處理完。
這個過程中,那些接觸過傷員的,有倆人也出現了中毒的現象,但卻極為輕微,而且手背上有紅腫刺癢的現象,經過處理,清洗過後,八爺爺看了看,就一句話,沒事。
大家都看出八爺爺才是這次事故挽回的主力,而薛郎不過是傳話筒。但這會卻沒法請教他老人家,因為老人家誰也不搭理,連杜飛問啥,也愛答不理,最後,乾脆閉上了眼睛。
薛郎當然知道八爺爺的意思,他老人家已經遠離社會,連大山都不出,要不是這毒蠍子跟他們有牽扯,跟自己有交集,薛郎相信,他們根本不會過問。
所以,看到院方的人還不知趣的要上前,遂說道:“麻煩大家先出去,剛才治療,我爺爺累壞了,需要休息,這裡我們來守著就可以了。”
杜飛一看這架勢,焉能不知,起碼人家是不願意細說,於是,將院方的轟了出去,這才問道:“薛郎,還需要做什麼?”
薛郎說道:“用吸塵器,或者空氣清淨機,將當時的房間仔細打掃,避免留下這些蠍尾針,那些衣物全部洗了,多浸泡一段時間,放些米醋,沒有嚴格的比例。”
“好,我這就安排。”
杜飛說著就要離去。
薛郎卻一把抓住了他說道:“杜大哥,我爺爺幾十年來第一次出山,不願意被人打擾,這事就到此為止,研究是你們的事,跟我八爺爺無關,要是有人打擾到老人家,杜大哥,以後,再有事就不用找我了。”
杜飛慎重的點了下頭,並沒有覺得薛郎裝。
他理解,薛郎的爺爺顯然屬於民間的一些高人一類的,人家不願意跟外界接觸,這也能理解接受。
杜飛離去了,病房裡也安靜了下來。
薛郎看了看閉目養神的八爺爺,也沒上前打擾,就看著那個傷員,觀察著,看看他是不是有變化。
八爺爺這會反倒睜開眼睛,看了眼專注的薛郎,說道:“小狼,路上我聽說你要出門?”
薛郎回過頭來說道:“八爺爺,原本計劃是要去看看兩個犧牲隊員的家裡的這會一耽擱,飛機都起飛了。”
八爺爺擺了擺手說道:“小狼啊,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