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花容失色”,腦海裡冒出各種畫面。
薛郎哪裡知道他想什麼?要是知道,肯定笑噴。
他雖然沒真正意義上的摸過女人,但也絕不會對男人有興趣。
他單膀較力,近乎是託著玲子,徑直進了客廳,隨之關上房門,在玲子複雜的眼神裡,隨手像扔抹布一般,將他扔在地上。
剛才短短的一瞬,他的金針就已經控制了玲子,這會,這個傢伙就跟木頭人一樣,呆立不動了。
薛郎快速掃視了一圈房內,拉上窗簾,隨之掏出耳麥帶上,下令道:“山鷹,檢查目標供電系統,是不是有外線?”
“是!”
陸錦應聲領命,開始檢索薛郎所在的房屋。
薛郎沒搭理癱坐在地,心情複雜的傢伙,開始在房間裡仔細的搜尋。
片刻後,他轉遍了所有房間,連院落裡的太湖石,一個不大的小魚池都看過,沒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這個四合院式的小院周圍是高牆,房子也是獨立的,後牆也是單獨砌就,沒有依靠什麼東西。就連東西廂房的外牆,也跟院牆隔著兩米左右的距離,並沒有聯通外面的可能,打眼看,就是個獨立的小院,獨立的房子。
薛郎站在院落裡,看著這個外貌不揚,蓋的到結實的房子,眉頭微皺。
他的搜尋能力不會有線索發現不了。就連房間地上的石磚也都敲過,並用匕首順著縫隙劃過,不是整體,的確是單獨的石磚,但縫隙填的非常滿。
房間裡也沒有古老的灶臺,是現代化的廚房設計,不存在隱藏什麼秘密門戶的可能。
房間裡那些櫃子大多不靠牆,或者靠牆,也都是擺放器物的櫃子,全是高矮不同的格子,一眼就看到了牆壁,不會有門戶藏在後面。
難道這裡只是他們暫住的地方?
薛郎覺得極有可能。狡兔三窟,這裡雖然地方不大,但挨近蜀都才不過二十來公里,就算是縣城,也很繁華,在別處再弄個窩點,對於接觸過死神組織,打掉他們無數窩點,積累的瞭解來看,這點不是什麼新鮮事。
可沒有任何線索的話,找另一窩點,難。
陸錦那裡也傳來準確資訊,這個獨院沒有任何外架的線路,只有一條正常的民用線,也不存在暗藏的電源。
怎麼可能……
薛郎再次環視了一圈院裡,準備回到房裡再搜尋一遍,看看是不是地磚下還有門戶,也只有那裡會藏有暗道之類的了。
就在他卻要轉身的一刻,視線掠過了西廂房頭上的那個簡易的柴房,一個連門窗都沒有的柴房。
恩?
再次看到那個裡面一覽無遺,根本沒啥東西,只靠牆豎著幾根竹子,應該是以前柴房的小房子,怎麼感覺都覺得它有點不對勁。
一個有著古風的院落,就算沒有亭臺樓閣,沒有大的荷花池,還是以現代設施為基準的小院,那個柴房就有點古老了,按說,有廂房,廂房裡有放雜物的地方,用不到這個簡易破房子,早應該拆了才對,影響整個院落的格局。
他發現不太對,隨即走了過去。
到了近前,他站在只有個類似門框,但絕對是敞門,姑且叫柴房的房子外,再次打量這個藏不住東西的地方。
這次一看,他突然笑了,只一眼,就看出了不對。
院牆,外面貼的是真石板牆磚,裡面同樣,都是一樣的石板。
薛郎之所以笑了,是那個柴房的裡牆上,那些石板磚的縫隙居然是跟左右牆壁垂直的,也就是說,不是交錯一體貼的,而是蓋好柴房後貼的,而且縫隙還偏大,雖然只有不到半公分,卻不應該是貼磚該留下的縫隙,縫隙都會被砂漿填滿才對。
要知道這個沒啥用的半間房只有兩米多高,其實就是偏廈,按說不會是跟圍牆一起蓋起來的,常理來說,應該是圍牆竣工後,再蓋這個隨時可拆的小房,不可能弄成一體,畢竟不是永久建築,拆了還影響圍牆貼的磚,造成斷茬,不美觀了。
這個牆壁讓薛郎想起了四江米業,以及果窖那裡的牆壁,也就是說,這裡是一道門戶。
薛郎上前一步,一邊敲牆壁,一邊問道:“山鷹,目標西側是什麼去處?”
陸錦顯然已經仔細拓查了周圍,在耳麥裡說道:“西側是一個破敗的修理鋪,門窗都被撬了。”
薛郎一邊敲一邊追問了句:“緊挨著這邊圍牆嗎?”
陸錦停頓了數秒,在薛郎清理那些竹竿的時候說道:“是的,不過西側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