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連發力都無法做到,跟上薛郎的套路施展都困難。
薛郎並不知道倆人福至心靈,跟著自己練習這照搬指法的套路,他已經不知外界,自顧自的沉浸在了用刀施展的境界裡。
隨著不斷的重複,薛郎在施展的過程中漸漸達到了嫻熟的程度,身影漸漸模糊,嗡嗡的震動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車庫裡,咻咻的刀破風的聲音若有若無,薛郎的速度也逐漸加快,一遍比一遍速度快。
張明和刺蝟全神貫注,跟著薛郎不斷的重複。
他們,雖然沒有薛郎近乎虛幻的速度,但連續幾個小時的不斷重複,已經有模有樣,並開始了寸勁的發力。
嗡嗡聲,咻咻聲漸漸強烈,就跟十幾二十人在施展套路一般,風聲霍霍,人影閃動,看著極為的火爆。
可三人卻渾然不知,尤其張明和刺蝟,漸漸的,倆人不再跟著薛郎照搬,而是各自施展起來。
他們已經適應了指法變刀法的過程,所差的就是速度而已。
當然,還有氣勁的使用,他們也不具備。
薛郎就不同了,隨著一遍遍的施展,他慢慢的熟悉了每次出刀氣勁的執行,再不是之前的憑力氣揮砍,讓出刀的速度更快,爆發力更加恐怖。
車庫裡就他們三人,而外面,隊員在天黑後依舊見不到三個領匯出現,飯菜已經做好,卻沒有人出來吃。
但他們沒有命令是不會進入車庫的,都各自吃完飯,回到自己的位置。
車庫裡,三人都忘記了時間,這是一種奇妙的境界,不同於感悟,而是在不斷重複中修正,那種施展順暢的感覺非常的舒爽,也讓三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薛郎誤打誤撞,居然將刀融入了鐵指寸勁的指法,不,應該是將鐵指寸勁融入了刀中。
他並不知道,當年,段天涯為了得到救治,得到活命的機會,在救他的島國人拿走他的手套,逼迫誘。。惑他傳授武功。
段天涯為了保命,為了復仇,只能是漏出冰山一角,證明自己還有價值。
但卻並沒有傳授給對方看家本領,只是靈光一閃,將寸勁的使用用在了刀上,站立不動,身體虛弱,卻能用木刀先一步砍中大野治的師祖,也是他的爺爺。
大野治的爺爺驚為天人,憑藉軍中的地位,用盡了各種方法保住了段天涯的性命,想學的更多。
可惜,也就是學到了一些步法和出刀的竅門,也就是寸勁的發力方式。
天下武學本就想通,指法也好,劍法也罷,並不是完全不能互通,起碼一部分是可以相通的。
薛郎考慮的少,也沒有成為武學泰斗的念頭,雜念近乎沒有,有的只是想怎麼將兩者融合,卻意外的成就了一套新的刀法。
這要是讓早些年古武時代的武學宗師看到,當驚為天人。
自創武功,歷朝歷代又有多少人做到?就算薛郎是套用,那也要有這方面的天賦不是?
段天涯就絕頂聰明,否則不會學會失傳的截脈手和鐵指寸勁。而薛郎,卻不屬於他那種聰明人,只是心裡沒有牽絆,心態平和,目標堅定罷了。
當然,天賦和積累也絕對不差,否則,也不會那麼快休正了一些實在無法使用的指法,變成刀法。
忘我的練習,三人渾然不知時間,大汗淋漓中,直到體力嚴重透支,才呼呼氣喘的收住。
站在那裡,薛郎喘著,一遍遍的回想,在腦海裡印證施展時一些不妥之處。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速度有多快,也不知道張明和刺蝟已經半拉架,居然跟他學會了新的刀法。
張明和刺蝟拄著刀,拉風箱一般的狂喘。要不是體力實在不支,腳下踉蹌,他們斷然不會停下。
薛郎琢磨中,六識漸漸恢復。
聽到身後不遠的狂喘詫異的回頭看了眼。
看到張明和刺蝟滿頭大汗,渾身汗透,身上的鹼花一圈一圈的,呼呼氣喘,顯然體力嚴重透支。
還蠻拼命的……
讚許的點了點頭,喘了口氣問道:“山貓,新學的套路熟練了嗎?”
張明疲憊中滿是興奮,聞言一個立正,大聲吼道:“報告隊長,刀法已經熟練!”
刀法已經熟練……
薛郎不解的看了張明一眼,又看了眼同樣疲憊,但極為亢奮的刺蝟,不知道他說的刀法是指什麼。
刺蝟這會也挺直了腰桿,在薛郎看來的一刻,一個立正,大聲說道:“隊長,您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