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有把握了。
“能不能……”
“少提這茬!”
金騰不等薛郎話說完就打斷了他,“都說這是剛走下試驗檯的,還沒有生產,這世界上,目前就這兩件。”
“你又沒說還沒生產……”
薛郎嘀咕了句,快速脫掉外衣,脫掉戰術馬甲,脫掉裡面的秋衣,在金騰和嶽梓桐吃驚的注視下,將避彈衣貼身穿在了裡面,把那些粘連面板用的薄膜按好,又穿上了防刺服,活動了活動,感覺一點不累贅。
嶽梓桐幫著將邊沿的薄膜按實誠,不敢置信的問道:“薛郎,你就穿一件秋衣?”
“是啊,要不是需要襯著點,汗搭都行。”
薛郎渾不在意的說著,試著揮揮拳,感受了下,發現一點不耽誤身體的靈活。
金騰和他媳婦卻聽著一陣的發冷。
這會再不濟也是零下三四度,穿著毛衣都不覺得熱呢,居然還嫌穿的多。
薛郎當然不會說在山裡,他也只是這一身。
那裡的溫度可是零下二十幾度,跟這裡就不是一回事。
薛郎穿上戰術馬甲,秋衣扔進包裡,拎起包說道:“明天我就露面,先看看動靜,金大哥,千萬記住,別暴露了陷阱的意圖,就算我遇襲,也不可顯露早有準備。”
金騰當然明白薛郎的意圖,但他還是擔心。
避彈衣,防刺服,薛郎自己的解毒丹,這些,都擋不住腦袋中槍。
薛郎離開四季海鮮館,徑直返回別墅。
鐵指寸勁已經完全熟練,截脈手也熟悉了運氣的方法和套路,只是沒下功夫練習罷了。
截脈手跟魔鬼之吻相比並沒有太大區別,只是一個用針,一個不用針,一個是以控制為主,一個卻是以殺人為目的。
返回別墅,薛郎卸去面部的偽裝,開啟了電腦。
他很想知道金騰夫婦說的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搜尋,看到滿屏都是關於自己,或者米廠的帖子,他錯愕了下,挑選了一個開啟。
看了足足一個小時,連那些帖子的議論也都翻看了個大概,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這會,他明白了自己為何是公眾人物了。
大愛在行動年前就已經啟動,但那時候因外界知道的少,只是在鋪設網路。
崔穎和白小歸倆人因小龜有著比較成熟的經驗,在年前,就已經將大愛之家的種子播了出去,讓她們稽核合格的自願者趕赴各主要城市,建立暫時的接待處,蒐集一些危重症患者的資訊。
年前,也曾救助過十幾個家境貧困的患者,且是以孩子居多,都是白血病,骨肉瘤之類的,但這也是有相關報道,自願者才能夠得到的資訊。因大多已經有愛心人士,愛心企業捐款,他們的加入屬於協助,報道也是一帶而過,名氣並沒有打響。
而不久前自己奠基儀式開始,這棟竣工投入使用的綜合性大樓,預估的造價是一億五千萬,而大愛之家的善款,卻達到了驚人的二十億。
東江市當然大肆報道,讓很多電視臺轉播,就連央視也有幾秒的畫面和解說,可以說,大愛之家還沒建好,大愛在行動,他這個總理事,清源米業的法人,總裁,就火了。
不是國內企業愛心不如他,他火的原因完全是一部勵志的影視劇。短短的時間,建立了龐大的大米銷售王國,擁有了評估幾個億的身價,成為了富人一族,同時拉動了家鄉的品牌效應,並在家鄉建設半公益的娛樂設施,給不方便進入大城市的孩子提供跟旅遊城市一樣的感受之餘,孩子居然免費。
最關鍵的是他年輕,年僅二十歲,長的還很耐看,魁梧英俊,沒有家世背景,只是個山裡出來的孩子。
隨著新聞人的挖掘,他創辦的關愛老兵慈善基金所做的也紛紛曝光。
那些感人的援助,那些催人淚下的資助,那些為解決當地民眾吃水難的大氣的建設,當時,米廠資產不過一千萬,卻拿出了數千萬投入這些行動當中,並且一樁樁一件件,都有據可查,監管清晰,賬目明朗。
如此一個有愛心,有實力,以一個山裡孩子的身份,能在商業圈裡崛起,能有如此的愛心,焉能不成風雲人物?
只是這些天一直沒有人找到本人做出專訪,所以,更多媒體憋足了勁,要拿到第一手採訪的報道。連八五三那裡,也蹲著不少的媒體,在挖掘他背後的潛在新聞,在等機會見到本尊。
居然還上頭條了……
對此薛郎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