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建設結束,綠化也完全覆蓋了。
琢磨著,再次看了眼那威嚴霸氣的龍首,說道:“那好,就這麼定了,先去看看圖紙,出去再定來的人數。”
柳敗城自然不會反對,本就是他的建議,所以,扭頭就走。
倆人也算少見的心態了,如此多的財富,卻沒有一人去摸一摸,看一看,就跟都是平常物件一樣。
順著來時的路線直接返回那間書房,柳敗城沒有急於找圖紙,而是在世界上最貴重的書架上拿起原本應該是裝玉璽的一個古樸精緻的木盒,將傳國玉璽放進去,蓋上黃綢緞,遞給薛郎說道:“你要儘快趕回去,家裡估計已經亂作一團了,蒼蠅蚊子都盯著,要儘快讓所有人視線轉移。”
“好。”
薛郎答應著放下揹包,將玉璽裝進揹包。
見薛郎收起玉璽,柳敗城才開始在架子上翻動著一卷卷的卷軸。
這些,不是什麼名畫,也不是什麼書法,都是天蟬子設計這裡的時候畫的圖紙。
當然,這也是元代的文物了,其價值同樣不低,更因設計的完整,而且是巧奪天工,更有研究價值,拿出去,怕是比一些名畫名字還要珍貴。
如此精準的計算,大手段改變自然之力,利用外力設計的機關,環環相扣,沒經過試驗,卻能夠一點錯誤不犯,足以讓現代科技的造物黯然失色。
薛郎在一邊純粹就是擺設,這是古法計算畫出的圖紙,跟現代的知識相去甚遠,連帶一些符號也不是他能明白的,所以,乾脆只看不問,不說。
柳敗城看的很快,一卷一卷的開啟,細看一下就收起,並不做研究。
就這,那些卷軸也讓倆人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
全部看完,確認宣紙的設計圖都沒落下,柳敗城拿著一大卷的卷軸,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說道:“師叔祖不愧是本門天才,這裡的設計簡直是精妙絕倫,而且,他連山體沙化都推算到了,在最後坐化前的幾個月裡,留下了一份這裡的綠化方案。”
不是吧……
薛郎有點傻眼了。
這事都能算到,那豈不是真的是神仙了……
震驚著,憋在心裡已久的問題脫口而出:“先生,你們師門到底是什麼師門?不是修真的吧?”
柳敗城拿著卷軸走回石桌前放下,笑著說道:“修真,其實那只是修煉的一種說法,你不也是跟天鬥,突破身體極限?修真,不過也是一種使自身超脫自然力禁錮桎梏的修煉而已。”
好像……有道理……
他的說法薛郎不確定,但覺得好像是那麼回事,又覺得似乎還應該深奧點。
柳敗城一邊開啟卷軸,一邊接著說道:“據師門記載是起於張道陵祖師的五斗米道,也就是天師道的分支。
主要發展方向還是偏重當初吸納的黃老道學術派的方向,研究煉丹為主,輔以研究學術,最後徹底分出,但一直沒有名稱。
門中前輩高人一直致力於研究,所以跟歷朝歷代的皇族走的很近,便於找到需要找的資料,或者材料。
到了天蟬子師叔祖這一代達到鼎盛,也因天蟬子,天虛子,以及最後感化天虛子的天坤子師祖們的隕落,讓門中傳承受到了很大影響。”
原來是學院派……
薛郎腦海裡念頭一閃,心生敬佩。
他們師門傳承真的是讓人敬佩,一般修道在早些時候都追求什麼得道飛昇,實際上是追求個人成就,而他們卻一直在做研究,用所學回饋社會,或許有近水樓臺獲得更多資源的取巧之意,但到了近代,卻完全轉變成了無私奉獻,就為保住華夏發展歷史長河中產生的瑰寶和技藝。
柳敗城簡單說完,頓了下,指著攤開的宣紙說道:“這就是查郎納河流域的全貌。”
薛郎低頭看去,除了河流,以及那個人頭一樣的半島,他看到的是一條條的龍,和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
柳敗城似乎知道他看不太懂,指著人頭這裡的兩條龍說道:“這裡是第一條龍,也就是紫氣之巔,師祖的意思是在這裡種上紅色或者紫色樹葉的樹種,這裡,是吐水的那條龍,種植藍色的樹種,只是不知喜涼的藍衫是否能在這存活,不行就找發黑的。”
分顏色……
薛郎困惑的聽著,不知何意。
柳敗城接著說道:“這裡,是臥龍洞上方,種上黃色葉片的樹種,這裡,種上金色或者白色樹種,這,種上青綠的,比較好選擇。”
薛郎狐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