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駭然,一拳擊中對方,已經鎖定了氣息,準備跟蹤解決戰鬥的一刻,卻突然失去了對方的蹤影。
他站立不動,屏住呼吸,靜靜的傾聽著。
盲戰,他們都經受過嚴格訓練,他當然知道,這種情況下一旦失去對方的蹤跡,只要被偷襲,就會跟最開始被襲擊一樣。
對方第一次刺中的是防彈衣,所幸沒能刺中心臟;那第二次就會選擇脖子或者頭部作為襲擊目標。只要被偷襲,就難以倖免。雖然對方身手不如自己,卻很詭異,尤其還有一手難以防禦的暗器。
保鏢,此時也不敢亂動,雖然手掌發木,卻不敢弄出一點響動。
郭泰靜靜的傾聽了幾秒,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於是,手慢慢的移動,捏住那根刺,咬牙緩緩的抽出。
細微的動靜被薛郎捕捉到了,他有槍,但卻絕對不能用,他也聽到了保鏢的呼吸聲,但郭泰距離他太近,行蹤洩露,就會招來雷霆攻擊。
半蹲著,他慢慢的攥緊拳頭再鬆開,來回往復,恢復著發麻的手臂,卻不敢活動肩頭。
另一隻手悄悄的摸到了鋼釘,在郭泰拔出鋼釘的剎那,手一揮,人跟著翻滾而出。
突然的響動讓郭泰捕捉到了,手裡的鋼釘順勢扔出,人也合身撲上,追趕著薛郎的身體,一閃而至。
他的動作太快,近在咫尺的鋼釘沒等飛到頭顱的高度就被胸膛擋住。
避彈衣雖然對尖銳的東西不能像子彈一樣擋住,卻也能卸去一部分力度。
鋼釘堪堪刺入郭泰的肉裡,就被擋住,深入連一公分都沒有。
不過這也足夠了,刺痛和衝擊力讓郭泰頓了下,也就一瞬的功夫,薛郎已經在翻滾中撲到了保鏢附近,接著一旋,躲到了對面的牆根。
郭泰一頓,陡然失去了薛郎的氣息,但撲出的動作卻沒停,依舊順著之前的判斷,撲了出去。
保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