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啊,是不是和中國的不一樣。”池田調侃的問到我。
“的確能讓男人流連忘返!”我一邊跟著池田走,一邊的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全場的女性。
“哈哈~這也叫流連忘返?比著還好的還沒上來呢?”池田哈哈的大笑著,現在的我特別討厭他笑我,感覺把我當個雛兒看。
“難道還有更火辣的節目?”我轉頭問向池田,
“這麼跟你說吧,在日本,女性是可以跳裸舞的,因為她們的生理機構都在裡面。”我感覺他似乎是沒有怎麼說明白。
“你能不能說的明白一些?”我不解的問道池田。
“你腦子秀逗了啊,這是小說,說明白了你的文章就會被封掉的。”池田一臉白痴樣的看著我,好像我的腦袋真的是秀逗了。
“對對,我怎麼給忘了啊。”
“你就是這麼的缺少蛋白質,才會變的這麼神經質,多吃點含鈣的食物吧。”我和池田晃悠悠的走到舞臺最前方的沙發廳前坐下。
“池田君,你們怎麼才來啊?”問話的是我在中國時候的其中一個病人,五十四歲的坂田赤晟,九七年的亞洲風暴讓他的精神變得很脆弱,直到被池田介紹到中國我的門診治療後才恢復起來。
在這裡來的四五個人,大多都是我的病人,之有一個人我不認識,這個男人西裝革履的,一臉正派像,從我和池田道來後,一句話也沒有說。
“哈哈,我和張君是走著過來的,你是知道的,在中國可沒有這樣開放的街道啊,我們的張君,看的是目瞪口呆。”聽到池田的話語,在場的幾個人鬨然大笑。
“大野君,這裡是放鬆的地方,別板著臉好不好,男人麼,晚上是需要放鬆的。笑一笑啊。”坂田赤晟猥瑣的問道身邊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卻沒有什麼面部表情,依舊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