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咀嚼一邊做著評述,好像那不是一塊普通的粑粑,而是一道宮廷美食。
易華冠懊悔得真想一腳踢死自己,自己明明也帶著粑粑的呀,剛才還怕丟面子不敢拿出來呢,想不到這農家填肚子的粗食也成了稀罕物了,白白浪費了一個在美女面前獻殷勤的機會!急忙站起身來一邊翻自己的行李袋,一邊熱情萬分地說:“我這袋裡也有不少,管夠!”
……
第七章打人原來很痛快
第七章打人原來很痛快
夜色迷濛,車窗外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車廂內也靜了下來,沒有了白天的喧囂。就連對面兩人座位上的那對小戀人,卿卿我我地過了一個白天,這時候也睡意漸濃,在座位上相擁著交頭而眠,像一對深情款款的鴛鴦,在夢裡繼續找尋屬於他們的甜蜜。
壯實的易華冠把頭伏在面前的桌面上,發出香甜的鼾聲。鄭希興致勃勃地和霍宇衡說了半天這次旅行的經歷以後,也有點累了,瞌睡蟲也上腦了,靠在座位上合上了眼睛。
霍宇衡卻感覺不到有睡意,初初出門的興奮感還是很強烈,讓他思緒飛揚。他強迫著自己輕輕閉上眼睛,但是腦海中不斷閃現的都是自己日後衣錦榮歸的畫面,哈哈,秋梅妹妹的笑臉真是燦爛啊……阿孃和爹的笑容也很幸福啊……
忽然一個溫暖柔軟的身體靠了過來,霍宇衡偷偷睜開眼睛瞧一瞧,心裡不禁一陣狂跳。原來是鄭希睡得正香,不但半邊身子都倚在他的身上,還把一個香噴噴的腦袋靠在他的胳膊上。霍宇衡將身體放低,讓寬厚的肩膀托住了鄭希的腦袋。
鄭希身上的女性迷人氣息隱隱地沁入霍宇衡的鼻子,他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禁有點意亂情迷。更要命的是,鄭希嘴裡呢喃了一句什麼,睡意正濃的她竟然將左手摟住宇衡的腰,一側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前胸就壓在宇衡的肩膀上。宇衡感受著異性的柔軟,身體緊張得僵直了,一動不敢動,深怕自己一動將鄭希驚醒過來,還以為自己輕薄她呢,到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還是閉上眼睛裝睡吧。
迷迷糊糊地就快進入睡眠狀態了,一陣悉悉索索的微小聲音引起了霍宇衡的注意。難道,火車上也有老鼠?霍宇衡睜開了眼睛,一個牛高馬大的漢子正在專心地翻找著對面小情侶的行李架呢。再放眼往四周看看,還有兩個漢子在不遠處悄悄翻找。
老鼠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來覓食,小偷也不例外。霍宇衡知道,自己遇上小偷了。他感覺有點緊張,情不自禁地咳嗽了一聲。
那個專心翻找行李架的漢子聞聲轉過臉來,一條長長的刀疤刻在他的臉上,斜斜的,像一條大蜈蚣,醜陋而又觸目驚心。
“刀疤臉”行蹤被發覺,卻並不驚慌,他把眼睛朝霍宇衡一瞪,壓低聲音對宇衡狠狠地說:“還想多活幾年的話,閉上你的眼睛睡覺吧!”
霍宇衡身體動了動,肩膀上的鄭希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剛好看見了刀疤臉上的兇惡眼神,嚇得花容失色,不由得坐直了身體,失聲尖叫起來。這一聲驚叫,將易華冠和對面的那對小情侶都驚醒了。他們抬頭看看行李架上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袋子,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小偷?媽的,我最恨小偷了!”易華冠是個熱血漢子,首先作出了反應,他衝上前去,一個擒拿手,就想把“刀疤臉”拿下。“刀疤臉”反應極快,右手一動,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就往易華冠的胸膛捅去。易華冠猝不及防,急忙閃身避過,但是,“刀疤臉”的匕首還是刺在了他的肋部。易華冠一陣刺痛,雙腳一軟,倒在地上。
其餘兩個在不遠處翻找行李袋的歹徒聞聲也趕了過來。
“老大,發生了什麼事?”一個頭發染成一團黃毛的歹徒問道。
“你是不是瞎了,還用問?我們被發現了唄!”“刀疤臉”滿不在乎地呵斥。他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易華冠,再用鄙視的目光看看那對被嚇得簌簌發抖的小情侶,然後用手一指臉色發白的鄭希,狠狠地說:“就是這一對狗男女破壞了我們的好事!你,還有你,都給老子走出來!”
霍宇衡將目光投向遠處,這節車廂的其他旅客很多被驚醒了,不過大家都不敢吭聲,有的還故意閉上眼睛,裝作還在睡覺。眼前的這三個傢伙,從剛才“刀疤臉”放倒易華冠的手段看來,手腳挺快的。霍宇衡和動物搏鬥的經歷可以說很豐富了,不過還沒有真正和人幹過架,心裡沒底,聽見人家指名道姓地叫自己站出來,他只好很配合地站了起來。
“叫我走出來幹啥?”霍宇衡疑惑地問。
“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