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頂級首領,哪能想到眼前的這個半死不活的人就是曾經掌握著他們命運的人。
“站住。”
西門寅見那群人要走,低聲喝道。
“呦?”有個人轉回身,瞧了瞧西門寅,“我還當是個啞巴,原來不是。怎麼著,吃我們也吃乾淨了,你才吱聲是不是晚了?”
“我沒有不讓你們吃,但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吃完東西,是不是該給我辦事兒了?”西門寅道。
“辦事兒?呵呵呵,這幾個硬饅頭就想讓我們哥兒幾個替你賣命?”那個人的話帶起了其他幾個人的哈哈大笑。
“小子,我們告訴你,之前我們可是吃香的喝辣的,乾的就是給人賣命的事,結果呢?”另一個拍拍自己的身上,“你瞧瞧,還不如回鄉下老老實實種地強,原以為可以立功封賞抱得美人歸,如今可是連個黃臉婆怕是也抱不上了,早知道如此,把天下的銀子都砸給我,老子也不幹!”
“如果真的給你砸一座金山,你們還是會像狗一樣舔著。”西門寅鄙夷的道。
他這算是親眼看到了他最底層的那些所謂的“兵”,如果個個都是這樣,就算他有千軍萬馬又如何?難怪會被北疆那五千人馬就給拖死了,西門亥臨陣倒戈是一方面,這些人確實不能跟正規軍去比。
“嘿,小子,你說誰呢!”
西門寅的話把那幾個人激怒了,一個個摩擦著手掌圍攏過去。
“你們只有能耐對付我這手無寸鐵的病人麼?”西門寅冷瞟了那些人一眼。
“算了,我們走,不用理會這個瘋子。”另一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