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瞧見忙著收拾房間地茶語有些忍笑之意,便藉著將宋念之事先用過的湯碗遞給茶語之際,順口問道:“笑什麼呢?” “還能有什麼?奴婢覺得今個晚上的陸公子有些怪呢”茶語忙著收拾炕桌也沒功夫抬頭,但還是竊笑道。 “嗯?有什麼不對?”細細回味方才地相處模式。宋如沐只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富陽之時。陸翊軒與宋念之說笑打鬧。而她卻只站在一邊看兩人說笑。偶爾會跟著說笑一兩句而已。並沒有什麼不對啊? “嘿嘿……那奴婢可就不多言了。免得有說差地地方討人嫌!”抬頭見宋如沐愣在原地似乎是真地沒覺察什麼。茶語便嘿嘿笑道。 宋如沐在別人面前時淡定有加。但在親近之人地旁邊卻是小女兒姿態十足。被茶語不上不下地話吊在那裡。心裡一急。便偷笑著上前抱住茶語地小蠻腰。邊咯吱邊笑道:“看你還說不?” “哎呀地好小姐別鬧了。我說還不成嗎?”被咯吱到不行地茶語慌忙放下手中盤子。手扶住炕桌。笑到幾要岔氣時不得不求饒道。 “算你識相。快說……”宋如沐施行逼供**。那就是對方不招絕對不撒手地原理。繼續咯吱道。 “哈哈……哎呀是您沒仔細瞧陸公子他……”還未等茶語說下去。便有宋念之地聲音隔著簾子響起道:“姐姐。我回來了”。還未等宋如沐放開茶語下炕。宋念之便自行掀簾進來。發上、臉上還留有晶瑩剔透地雪花兒。臉色青白地搓手哈氣道:“茶語姐姐。再給我弄碗薑湯吧” “好咧,少爺稍等!”趁宋如沐一回身地機會,逃出宋如沐魔爪的茶語,手腳並用爬下炕,端起先前收拾妥當的盤子,沒好氣地瞪一眼宋如沐,便笑著去外間為宋念之搗鼓薑湯去了。 “外面這麼冷嗎?看你只出去一會就冷成這樣,快上炕暖和一會,我讓人去你那院再給你拿件襖來套上”宋如沐有些心疼的用手巾仔細為宋念之擦拭著臉上已經化成水珠的雪花。 “嗯”或許因為進屋的緣故,宋念之的臉色稍有緩和,順著宋如沐的指示乖乖坐到炕邊,安靜地看著宋如沐掀簾出裡屋,在外屋與茶語嘀咕半晌後端著薑湯回來。 “吶將薑湯往宋念之手中一放,宋如沐想起先前宋念之的話,便疑惑的問道:“你先前為什麼要和軒哥哥說你不對?” 沉默到喝完薑湯,宋念之才抬頭抿唇看著姐姐宋如沐,似是在觀察又似是在出神,直到宋如沐不經意的推了他一把之後,宋念之才忽然咧嘴笑道:“本來就是我錯了,畢竟軒哥哥是真地關心我們。”“錯你個頭,你原就不該與他說的,你也知道我為什麼……”不舒服。雖然也明白宋念之知道了她不舒服的原因,但宋如沐還是不好意思與這個弟弟直接說起,故而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我每次聽你們說起那位時,感覺與外界傳的好像不太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而宋念之卻明顯神情一緊,緊蹙眉頭半晌開口道:“看來我和軒哥哥有些忘形了。這事姐姐千萬別與別人說去,讓茶語姐姐也別亂說,否則會惹亂子的。” “呃?”宋如沐瞬間有些不對頭的感覺。好像中間隱藏了極大的秘密一般,不自覺地緊張道:“難道那位是演戲給別人看?” 不怪宋如沐這般想,畢竟外間傳說的太子是那般不堪,加之國丈府三不五時的藉著太子名義搜刮錢財,讓太子地名聲更是有些聲名狼藉地味道。但這些都只是傳聞,在宋如沐的心中。她自認為對於一個人的評價,只有身邊人才會做出最準確的評價,至於別人,也都只是一個表像罷了。 “演戲?”宋念之聞言眉頭一動,繼而嗤笑道:“這詞用的極好!但怕是還不足以形容那位,那位怕是早已戲入骨髓、難以自拔,只有到最後時刻才能揭開了。” 無語無語啊,想起前世看的那些宮鬥,宋如沐就對那什麼鳥皇宮沒啥好感。何止沒好感?簡直就是好感為零。可惜就是再沒好感,她們一家卻都被綁在這官場上,與那神秘而龐大地皇宮有了不可分割的關係。故而宋如沐不得不調動她那為數不多地好奇心,問道:“那什麼時候才算最後時刻?” “你死我活” 冷冰冰四個字從年幼地宋念之口中說出來,宋如沐忍不住打個激靈,想象著這簡單四個字中所隱含的刀光劍影,有些後怕地宋如沐一把抓住弟弟宋念之的胳膊,緊張道:“那你在裡面扮演什麼角色?” “我?左膀?右臂?”手輕輕撫上姐姐緊張到有些發抖的手,宋念之自嘲的笑笑,不以為意道:“如果造化地好,自是左膀右臂。如果造化不好,那就我死別人活。” “怎麼會這樣?你只是個陪讀啊!這個……爹爹他知道嗎?”想著當初宋念之準備進宮時,陸翊軒臉上的緊張情緒,宋如沐在這一刻是徹底誤會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