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以為丹陽此舉不過是女兒家的胡鬧,想要厷詔帝為她填寫一塊牌匾那麼簡單吧?”南宮羽徽打了個酒嗝,繼續斷斷續續的冷聲道:“若真是那樣的話,你們全都讓她給騙了!當時,她或許參雜了這樣的心思,但那絕不會是她最終的目的。
你想想,她倘若真要為了一塊牌匾,何時不能向厷詔帝求賞?卻偏偏挑在厷詔帝宴請群臣的宴會上提出?她這麼做,無非是變相的警告京中的那些權貴,‘天下糧倉’的米鋪乃是她丹陽郡主所有。同時也為‘天下糧倉’做了一個宣傳。只不過,本世子卻一直想不通她為何這麼做!呃……”說著說著,又是一個酒嗝。
聽了南宮羽徽一番話,劉婉清的心思瞬間運轉開來。倘若柳如心真如南宮羽徽這麼說,那麼,柳如心所圖絕對不小。很有可能,她是要壟斷整個京都的米糧呢!
“嘶!”劉婉清忽的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了一跳。那柳如心到底是想幹嘛?如今的柳如心,已經讓她越來越看不透了,看似不經意間的胡鬧,最後很有可能掐住整個京都所有勳貴的七寸。
試問,倘若那柳如心當真控制了所有的米糧市場,上至皇親國戚,下至黎民百姓,又有幾個不是吃著五穀雜糧的?若是在遇上災年的話……
災年!災年!莫非,那柳如心會未卜先知?還是說……那柳如心也跟她一樣……
也不知怎的,這個念頭雖在劉婉清的腦中一閃而逝,心底卻就此留下了痕跡。忽又憶起柳如心落水被救後,第一次見她時,眼底流露出的刻骨恨意!劉婉清頓時心顫不已。倘若她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