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隨他一起想那輛青黃相間的破舊馬車追去。
宗政毓燁一直埋伏在西市門口,就在他等的心焦,猶豫著是否要扮作小廝的身份進去查探一番的時候,卻正好看著柳如心主僕三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待三人駕著馬車揚長而去的時候,還不等他現身,卻又看見從西市裡走出兩名壯漢,又對著柳如心那已經離開的馬車評頭論足一番便追了上去,宗政毓燁便知,柳如心的身份定是讓裡面的人察覺出了什麼,否則,人家不會這般緊追不放。想到這裡,也不知怎的,心口見似被人踩了一腳似得,讓他有些發悶。
在確定那兩名壯漢身後沒有後援之後,這才從一旁牽出馬兒,然後動作行雲如流水一般,直接翻身上馬,便跟了上去。
柳如心主僕三人隨著馬車的晃動而晃動著。魯嬤嬤畢竟年紀大些,不如柳如心等人年輕。先前來的時候還不覺得,這一晃動,感覺骨架似要散掉一般。柳如心看她痛苦的模樣,隨手一翻,竟拿出一個做工精緻的牛皮水袋出來,然後遞到魯嬤嬤手中,讓她喝水。
魯嬤嬤看了一眼,也沒客氣,便伸手接了過來,連連喝了幾口之後,疲勞頓消,身子也瞬間變得舒坦起來,那種感覺,好似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跟著舒展開來一般,讓她有種出不出的舒坦。
“郡主這水袋裡的是什麼?喝了以後,老奴感覺怪熟悉的,身子也舒坦了許多,就是精神頭也瞬間好了不少。”魯嬤嬤說道。
柳如心淡笑不語!只在心裡說著,那是當然,空間裡的靈泉可是帶有靈氣的,對人體也不排斥,那可是比這外界的那些所謂的靈丹妙藥要好上許多呢。倘若不是親近之人,她才不耐煩拿出來隨意給人享受呢。
然後又將水袋遞給了青璇,道:“你也喝上一些!”
青璇見魯嬤嬤說的那麼好,也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見柳如心遞了過來,便也沒有客氣,咕咕喝了幾口,喝完之後,還砸吧砸吧了下嘴,這才說道:“有什麼不一樣嗎?咱們郡主府裡的井水可不就是這個味道,嬤嬤難道忘了不成?只不過,味道好像要比這個淡上一些。”
這下柳如心再也忍不住了,咯咯的笑了起來,道:“可不就是井水,被你們二人這麼一說,我還以為你們喝水都能喝出朵花兒來呢!”
那段時間,她為了給老定伯侯療養身子,每天避著人偷偷摸摸的來到廚房,然後將空間裡的靈泉全部注入水缸裡去。後來還是毛毛看不過去,問她為何不直接將靈泉兌進井水裡面,這樣不僅不用她每天來來回回的奔波,還能避免被人抓住的可能。柳如心聽後,覺得可行,便任由那一紅一白的兩個身影幫著忙活,每個一段時間,便將府裡的井水全部置換成空間裡的靈泉。
這樣,不僅老定伯侯的身子好了許多,府中的下人也跟著一起沾光。如今,府中的下人雖然都是一些家貧的小丫頭,再或者一些流民乞丐,然而,配以井水之後,身子也都強壯了不少。
聽青璇這麼一說,魯嬤嬤也記了起來,一臉驚詫的道:“哎喲!可不是嘛!瞧我這個老糊塗的!我就說這味道嘗著怪熟悉的,一時竟是沒想起來。唉!說來,咱們郡主府也是一塊寶地呢,竟連府中的井水也都比別府的好喝許多。”
主僕咱人這邊正有說有笑,外面的馬車忽的一個急剎車,馬車裡的三人一時不查,慣力使然,使得主僕三人驚慌失亂,差點沒弄得人仰馬翻。即便是這樣,三人此刻的形象也因此而變得狼狽不堪。
“外面怎麼回事!”魯嬤嬤的年紀畢竟大些,穩住身子以後,直接撩起簾子,厲聲喝訴起來。哪知,那趕車的馬伕根本就不在車轅上,再一看,竟是因為急速減速的原因,愣生生的那車甩了出去。
那趕車的馬伕忍受著身上傳來的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人後一瘸一拐的來到跟前,一臉卑微的說道:“貴人息怒!草民這就檢視馬車出了何事。”
還不等那老伯話落,一旁便走出幾個混混一樣的人物,只吊兒郎當的邁著步子,從一旁走了出來。待看見魯嬤嬤後,只聽那其中一個混混道:“喲,大哥,咱們這次的手氣倒是不錯,竟是一車女眷!哈哈哈……”言畢,竟動作極其不雅的猥瑣笑了起來。
這時,從一旁走出一個漢子來,在看清魯嬤嬤後,伸手就在那小子的後腦勺上拍了一掌,道:“兔崽子,瞧你那點出息!一個老虔婆也至於讓你高興成這樣樣子!”
“大哥,話也不能這麼說吧?要知道,弟兄們可都是許久都沒開過葷了,如今,好不容易逮著個還算像樣的,讓咱們兄弟是爽上一回也是好的!總比兄弟們總是這樣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