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終究是心有不甘的閉了嘴。冷哼一聲,然後對著黃氏懷裡還在哭泣的人兒說道:“母親這般護著姐姐,希望姐姐嫁人之後也莫要忘了母親今日這片迴護之恩才好哦!”
然後又搖著黃氏的胳膊撒嬌道:“母親好歹也疼疼兒子嘛,待兒子娶了媳婦之後,定叫她跟姐姐一樣孝順母親!”
黃氏一臉欣慰的摸了摸宗政毓睿的臉蛋兒,感嘆道:“我的睿兒如今也十三歲了,已然長成了一個英俊、灑脫的小夥兒了,也知道想媳婦了呢!”說到這裡,黃氏唇角的容易一凝,像是想起什麼似得,然後一雙狹長的眼眸帶著一抹審視的光芒,一瞬不順的盯著宗政毓睿的眼睛看著,冷聲說道:“睿兒方才所說的寶珠又是誰?”
“自然是……,”我房裡的人!在黃氏那雙極度眼裡的目光下,後面的幾個字猛地被他及時的嚥進喉中,然後賠起一張笑臉,道:“自然是兒子書房中的一名伺候筆墨的丫鬟,這丫頭不過識得兩個字,然講起話來卻是非常有見地的。聽她說,她本來也是個舉子人家的小姐,因家家鄉遭逢大水,把家給衝沒了,便跟著家人一路逃荒來到京都,卻因父親重病,無銀兩醫治,便自賣自身來到鎮國公府。兒子見她家世可憐,便讓她做了兒子的筆墨丫頭。母親不會怪兒子越過母親自作主張吧?”
看著宗政毓睿那一副討好的可憐模樣,黃氏心頭一軟,可是,想起兒子為了一個丫頭竟然欺騙她這個一心把他拉扯大的母親,心裡又是一酸,只覺得那個丫頭太過可恨,不該勾了她的兒子。看著兒子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