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用嘴在傷者體外的面板上吸附住,然後在傷者的經絡中逆向而行一周天,再至足底施力使其破體而出。並且施救者自取針起會受針上之毒倒噬、針一旦取出便必須立刻服用解藥、運功驅毒。
不算施救者的自救,每取一枚都要花費至少三個時辰,整個過程只能靠施救者的一口真氣、中間不能有絲毫停頓、施力不勻,也不能吸附過快,否則傷者經絡盡毀,即便針取出也是全身癱瘓猶如死人。並且血琉厘全靠機關彈出,出手少則成千、多則上萬,中招的都不可能只中一枚,就算有能堅持得了三個時辰內力的人、也不可能在三日內全部吸出血琉厘。所以、血琉厘之毒從未有人真正解過。而以我目前的功力,也只能確保在三日內吸附出她身上的兩枚血琉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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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念頭如電光閃過,我盡全力壓制情緒不讓自己失控,可衝出口的依舊是震耳的怒吼:“查清誰在二小姐飲食中下的血引!把人給我帶回來!”
血引不是毒,但血琉厘要瞄準目標就必須事先給對方種下血引,沒有血引、這麼多的細針就毫無準頭,即使一陣大風也能將它們吹散了去。原本因為她自身不怕毒物,也就對她的飲食未太擔心,沒想今日卻因此出了這麼大的紕漏,我痛恨自己竟會犯下這等錯誤!
“速去通知秦爺,就說二小姐重傷!”罷,我一個人救你不得,那我們三個人終能救了你回來吧!我願意賭這一賭。
血琉厘的霸道天下可數,再多的內力也並不能完全抑制她的痛苦,等被抱到竹屋的床上,她已說不出話來,整個人蜷縮著緊緊拽著我的衣袖、眼神迷離,這讓我心痛的無以復加。連點她十幾處穴道,雖只能稍微抑制下血琉厘的執行速度但多少能緩解她的痛。守在床邊的蕭臨雲拿眼牢牢地望著我、嘴微微開合,但終沒說出一個字,我只能拍拍他肩膀:“休息一下,等會兒要運功救人。”
等秦無傷到的時候,她剛服了湯藥昏睡過去。這人進門的第一句話果然是:“把跟著二小姐的護衛砍了!”然後,他的眼神便直直地望了過來:“你說,要怎麼個救法!”
“這救法很有危險,稍一不慎、你我三人便會與她一同去了,國王陛下可考慮好得失?”我邊說邊同樣地望著他,不想錯過他每一個神情變化。
“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