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卻見他手指放在嘴前做了個悄聲的手勢,人湊到了我耳邊聲音如蚊:“娘子有何打算?這地方可待不久了。”
手下的動作一慢,想起剛才那夥人已把我們當成了他們的大買賣,還派了幾個人時刻跟著,此刻必定是已有人在屋外監視所以他才不得不如此,頓時心下煩惱。
“這香除了突厥王外還有別人用的麼?”我照著沈言楷的樣子問。
他搖搖頭說:“前突厥女王膝下一直無女所以將其王妹定為王儲,除此兩人之外當世應無人再用。”說罷看我一眼又補充道:“傳聞此花產量極少一年只開半天、每次只一朵,且突厥律法規定、別人用了就是死罪。”
可惡啊,如無人識得此香本也沒什麼關係,想多年來我一直在尚書府裡帶著那香囊也相安無事,但誰想在此地竟遇到個識貨的,如此一來我是怎麼都撇不清與突厥王室的關係了。尤其現下兩國關係惡劣行將正式宣戰的情況下那疤面女人若將我的行蹤告知大宋或突厥中的任何一方都對我極其不利。
該死的秦無傷,小小年紀就開始動腦筋在我身上做手腳,估計當年他只弄得來花瓣,所以後來又跑來給我戴了個軟鐲,可憐我當年年幼竟沒發現身邊早蹲著他這頭狼。
難道現在就趁著大雪直接趕路把他們甩了?這個想法讓我很是不高興,一是天寒地凍不願意趕著往外跑,二是弄得自己真象怕了他們一般。
仔細回想剛才的情形,那女人聽我說未帶香囊後神情更加恭謹,想來是知道這香味非得佩帶個幾年才能入得人體,因此以為我這體香是在突厥女王當任時被賜用了的,她猜測我可能是大宋的貴客便應該是出於這樣的想法,以為我是原突厥女王的親信來大宋商談聯合消滅秦無傷的。
再說她曾見過突厥女王,與這女王多少該有點舊交情,那麼她不是站在秦無傷一邊的而是偏向大宋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