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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央》。

……

是誰還留戀的吟唱那熟悉的歌未央

燈光已熄滅人已散場思念繼續糾纏

我是隨波逐的浪偶爾停泊在你心房

風不慢腳步只能匆忙轉瞬間已越過海洋

……

那些被淡忘的時光是否別來無恙

它日若還能回過往也許只剩一句輕嘆

……

是啊,我早已越過時空的海洋,再也回不去了,我輕嘆中放下琴絃。這裡已不是我原先所在的和平年代,在這裡我越來越被動、越來越受制於人,看來我要活下去就必須真正把自己當成王心然,走出去積極地面對一切。我不自覺地又望向了左手腕上的軟鐲,它的金銀雙絲猶如一對生死戀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精細地盤出一朵朵美麗絕塵的花兒,猶如天生般的渾然一體、毫無破綻,實是一個無價之物。我始終無法找出它能緊鎖的原理,只能暫時讓它待在我的手腕上,前日不小心被林林看到,她還大大豔羨了一番,我只推說是上次在街上順手買回來的。我仔細回想了幾遍那天發生的事以及秦無傷所說的話,越覺得他並非尋常之人,他象是佈置了一個龐大的計劃正等著去實施,而那晚他是來向我暫時告別的,留下了這隻手鐲宣示著他對我的必得之心。

'15'十五琴心

屬於王心然的命運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躲不開,而這尚書府也已不再是安全之地,我開始努力學習騎射、武藝。白天基本都在操場上度過,而晚上則想著如何用現代所學到的東西為自己增加點保護能力,可惜自己一直學文科,對物理化學一點都不感冒,所以槍啊炮啊的樣子倒是畫了不少,可對它們的裡面構造卻是一竅不通。我不禁自嘲,一個現代女子穿越到這樣的女權社會里,本佔著很大優勢,應該活得如魚得水才是,可我在這裡卻總象是欠了別人很多東西,不停地有人冒出來向我討債。

母親大人請命去了邊疆,聽說是那裡突厥王的子侄叛亂還不時騷擾大宋國境,她作為一國的尚書,不到軍情十分嚴重本該在都城駐守,但她這次卻非常堅持地率隊去了,我想定是為了她的大女兒和那“逍字逆賊”,家中的事便交給了王嬤嬤。經過了幾年相處,我對王嬤嬤多少了解了些,她並不是個惡人只是凡事都先從禮教角度出發且有點冥頑不化,就如我六歲那年她對我“爹爹”的反感也是因為覺得他逾越了這個朝代的“本分”。最近,我每日都抽空和她聊聊當今天下的形勢,問問大宋的國力、毗鄰的國家情況以及一些民生動態,自然也問及了母親口中的“逍字逆賊”,王嬤嬤很是高興,詳細地告訴了我她知道的內容,我暗自記在心裡。

一晃三個月過去,每天起床或臨睡前,我都強迫自己面對銅鏡仔細把王心然的模樣看上幾遍,這個身體已慢慢長成了花季少女,清澈嬌媚的眼睛顧盼生輝,可惜神情卻過於冷淡。我便對著鏡子讓自己變化出各種表情,如同個盡職的演員般練習一個少女該有的笑、嗔、怒,漸漸看多了,也就慢慢接受了自己現在的模樣。期間王嬤嬤也提了幾次要再給我物色個長隨在身邊,我自然是百般推脫,藉口要等母親大人回來後再自己挑個滿意的。

那日,信鴿飛回帶來了邊境的訊息:突厥王的侄子魯斯圖篡位成功,扣押了突厥王的丈夫敬國公――也是大宋皇帝的胞弟,要求大宋拿白銀十萬兩、絲綢二十萬批及兩座城池去換。我心知此事一出,突厥已成了大宋邊境的一匹狼,而母親大人短期是回不來了,我更加不懈地訓練自己,免得未來有大的戰事發生時自己沒有一點自保之力。

時近中午,我從操場走回打算稍事修整後去吃午飯,半路上遇到林林一路小跑興奮地和我說有客人來訪,讓我速速回房。我問她來者何人,她卻搖頭神秘笑著,只說是我想見的人。我心裡納悶,這裡還有什麼我想見之人麼?

疑惑間進了院子,卻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一個身長玉立的年輕人正站在那裡,劍眉下的星目緊緊地鎖住了我漾出濃濃的情意,而他身邊的景物竟似硬生生被比的失去了顏色!我差點迷失了進去,好不容易收回目光、輕咳一聲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咳,請問先生在此是特來找我的麼?”他未答話,依舊用那柔得可以殺死人的目光望著我,我尷尬地低下頭不再去看他。許久,他終於開口,嗓音清朗略帶低沉:“二小姐別來無恙。”咳……咳……怎麼最近美男都和我有約似的,前日的那個讓我受了驚嚇至今手上還被迫戴著個累贅鐲子,這次又跑來一個敘舊的,可我實在不記得自己見過他啊。我抬頭望向這個皎如明月般的男子,疑惑又似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