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對不起,我好像問了不該問的話了。”
宋勝平笑道:“這倒不是,其實告訴你也無妨,那軍隊確實是藍王爺蓄養的,這件事皇上已自有主張,你不必擔心。”
“那就好!”蘇塵舒了口氣,宋勝平既然這麼說,那就代表司馬毓已經有了對付藍王爺的法子,藍王爺這位權臣已經不為所懼了,“真希望皇上能早日親政,天下大通,這樣我和一涯也能找個地方平靜的生活了。”
聽出蘇塵語意中悠然的嚮往之意,宋勝平面上似乎掠過一絲猶豫之色,彷彿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宋大哥?念在我們交情不薄的份上,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蘇塵其實一直暗中密切地注意著宋勝平的神色,見此心裡不由一緊。
“妹子多心了,宋大哥哪裡有什麼話要說?只是想起妹子所描述的那一天,宋大哥心裡也不甚嚮往而已。”宋勝平迅速收起神色,哈哈笑道。
“宋大哥鴻鵠之志,哪裡好和我們這樣只想著自己安樂的燕雀相 比?等到皇上親政,宋大哥只怕更加忙的不可開交了。”蘇塵微笑道,見他不肯說,也不勉強。
畢竟裴一涯雖對宋勝平有恩,可宋勝平也幫了他們不少的忙,更何況,他還是司馬毓的臣子,如果他所為難猶豫的事同時涉及到司馬毓和自己兩人,確實不好處理,自己又怎麼能強求人家呢?
宋勝平既然故意迴避,接下來就自然只能談些不相干的話題,靜靜地等待著司馬毓和裴一涯結束談話。 然而這一等,直等了小半個時辰,簾子才終於掀開。
卷五之第十八章 無奈分別
正文 卷五之第十八章 無奈分別
卷五之第十八章 無奈分別
了酒樓,輾轉著又換了身衣物,幾番週轉才回到了家 信給老太太,蘇塵這才拉著裴一涯回到屋中。
“涯,皇上都跟你談了什麼?”蘇塵擔憂地問道,司馬毓和他談了那麼久,出來後,她不相信會是好事。
裴一涯苦笑了一下,知道如果不告訴蘇塵,蘇塵心裡絕不會安寧,只好握住她的手,實話實說道:“你可記得當初我被迫來京之事?”
“當然記得,”蘇塵點頭,然後詫異地睜大了眼,“莫非這件事和張淮俊、孟府有關?”
“正是。”裴一涯聲音低沉而無奈地道,“當初他拿著師尊的遺 物,表面上是請我為孟相診病,實際上卻是脅迫我交出一道傳說中的秘方?”
“什麼秘方?”蘇塵疑惑地道,隨即忽然想起裴一涯用迷藥控制夜 幫的三個大漢,令得他們以為雲松堂裡沒有藏什麼外人,以及後來用迷藥加催眠令得芊芊說出目的之事。裴一涯是神醫,孟府要他交的秘方一定涉及醫術一道,難道……
“他們是想要你的催眠之術麼?”
“不僅如此,”世間女子,最聰慧者莫過於他的小妻子。裴一涯苦笑著將蘇塵的身子摟入懷裡,可惜人心貪婪遠不止與此,“他們想要的是能控制人心的秘方,而今,皇上也和他們打著同樣的心思。”
“控制人心?那可能麼?”蘇塵駭然地道,如果世上真有這樣一個秘方,那震撼力簡直不下於二十世紀的原子彈,誰掌握了這個秘方就等於誰就能控制天下,難怪孟相和司馬毓都想要了。
裴一涯無奈地道:“自然不可能,藥物一道固然神奇。可傷人神智令人忘卻前事,也可一時催眠意志薄弱者,混淆他們的思慮,烙入一些不存在的記憶,但卻根本無法控制複雜的人心。可皇上卻懷疑我在藏 私。”
蘇塵心中頓如被鉛灌,又如一股寒氣直從腳心竄到心臟處,直冰的她四肢發冷,忍不住摟進了裴一涯地身體。
司馬毓這一懷疑,就等於在裴一涯身上安放了個不定時炸彈,對於裴一涯的人身安全是極大的威脅。他若堅持認為裴一涯可以控制人心。卻不交出這道秘方,尤其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其後果可以而知。
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本以為好不容易了結了展家這樁心頭事後,用不了多少日子,他們就可以安心地去享受自己的平靜日子,沒想到又飛來這一橫禍。
“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和皇上談了許久。他雖然不全信我說的都是實話,不過好在相信我不會和他作對。”裴一涯低頭親了親蘇塵,安慰道,“皇上是個聰明人,也許他回去細想後便能想通。與其將希望寄託在這等虛無縹緲之事上。還不如事在人為。”
可司馬毓雖然是個聰明人。更是個渴望得到站在權力頂峰的帝王。如果只透過藥物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