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因。”司馬毓淡淡地道,目光在箱子的鎖上一掃。
旁邊立刻有人取了一把重斧,猛然用力一砸,銅鎖當地掉落在地。
箱子當眾開啟,裡頭一片黃燦燦的顏色(16 ks。),一件摺疊的方方正正的全新龍袍正安安靜靜地躺在箱子中央。兩名侍衛取出龍袍,迎風一抖,各捉住一隻袖子,將龍袍全面展了開來。
龍袍寬大異常,誰都一眼可以看出這件龍袍
穿在司馬毓身上,必定過於寬長,而一旁死不瞑目的 量則是有名地高大。
藍王爺派系地官員的面色頓時從蒼白變成死灰,有幾個甚至已惶恐地咚地一聲鋪跪在地,渾身抖瑟如篩糠一般。
“不,那不是真地,不是真的!”藍暖玉地身子搖晃了一下,劍尖陡然點地,才支撐住她的身體,到最後一句已是無助的嘶喊。
“就在朕回宮時必經的城門口,你的父王已經埋伏下了三千精 兵。”司馬 推開身邊的護衛,一步步地走到了箱子旁,俯身親手從中拿出一個黃色包裹,一點點地開啟,裡面正是歷代皇帝所必有的玉璽,“朕在玉璽失蹤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父王他等不住了,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利用朕來給你們主持婚禮的機會下手。”
“不……”藍暖玉破碎地喊,“我不信。”
“朕也不想相信,可七八年前各地那些突如其來的瘟疫不由朕不 信,營州那三萬私兵也不由朕不信,十年前西北邊陲所謂的虛報的胡人犯境仍是不由朕不信!多年來那些假冒地方匪徒作亂、實則是藍畢淵為建軍功而故意攪亂地方平安的翻雲覆雨更不由朕不信?試問我朝陽國曆朝歷代,有哪一位大臣是憑著一次又一次欺騙朝廷、糊弄朝廷,將朝廷將朕都當成傻子,而一步步爬到大將軍這一步的?可藍畢淵卻做到了!倘若他就此收手也就算了,可他野心滔天,當了右相還不滿足,非要結黨營私,甚至還打算取代朕……”
第一次在多年來都將他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擺設的眾臣面前,酣暢淋漓地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