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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上司觀感不錯。畢竟這席面可是副館主親自掏的腰包,吃人的嘴短嘛。

馬周是文學,又有張超照顧,也成了侍講學士。又還是張超的秘書,因此跟張超一桌用餐,其它儒士與馬周席上談經論典,倒也很是稱讚馬周才學。

唯有張超,他是絕不在飯桌上跟這些儒者談什麼經義的。相反,張超每次都會左顧而言他,到最後,張超乾脆拿出了一個殺手鐧,印書,

果然這殺手鐧一出,一群老儒或者中年名士們,一個個都動容了。這些人多少都有寫書,主要還是對那些經典的註釋,對一些文章的考據等,總之,都是些經典的學術論文,並非是什麼雜書小說之類的。

當然,也有些人寫過不少的詩詞,也願意整理成冊。

張超一頓飯時間,倒是談成好幾本出版,還談成了好幾單訂製印刷的業務,甚至張超還跟這群儒士們談了談他打算創刊長安半月談的想法,他一提約稿,這些人均願意為長安半月談供稿子。

其中幾個名儒,張超甚至都已經承諾給他們一個專版,讓他們在上面連載對經義的講解註釋了。

一頓飯吃完,雖沒喝酒,可這些人卻都跟喝了酒一樣的。

滿面紅光,幾個七十來歲的老儒,居然都煥發第二春了。弄的張超還有點擔心,萬一他們興奮過頭心臟病發作掛了就不好。

張超發現,用出書來對付這些儒士,真的是百試不爽,這就跟後那些導演,跟那些嫩模說要請她去拍電影一樣讓那些人激動。

不管是什麼大儒還是名士,張超只一句話,我給你出書。立馬,那大儒名士,對張超的笑容都親了三分啊。

不過出書歸出書,正事還是得辦的。

張超把崇文館的上上下下近百號人都召集起來,吃了飯繼續開會。

意思很簡單也很明確,既要辦好學,同時也要把編書的工作做好。張超給了大家第一個任務,編一套小學生教科書。

編好了這套書,不僅僅是崇文館小學的這些學生可以用,甚至還能推廣到全國的州縣官學。到時既完成了教學需求,也兼顧了崇文館整理編纂圖書的職責。

不少儒者還是覺得有些跟不上張超的思維,但是張超卻覺得這非常簡單。

首先就是分科,然後是分年級。

每個學生主修的應當是語文、算術、書法、歷史,選修音樂、繪畫、手工這些。

而語文的教學目標是識字、韻文、閱讀理解、寫作、應用文這些,根本這些目標,按六個年級分成六個階段目標,然後編寫教材。比如識字,就可以是學三字經、千字文,而音韻學,可以拿隋人的切韻學習,也可以由他們再編一套音韻課本,如學習常識知識,也可以把漢代的急就章這樣的書拿來選編。

總之,這是一種不同的教學方式,原來的方式就是一本本書讀,先讀幾本蒙書,讓你背的滾瓜爛熟了,然後再來一點點講解,是標準的填鴨式教育。

讀幾本蒙文,識了些字,然後可能還會學些算術,再以後可能學音韻,學習書法,學習寫作,這是一種比較籠統簡單的教學方式,可能同一個班的孩子,有的學的快的,可能都學習儒家經典去了,學的慢的還在背千字文呢。

現在張超卻是要求打破這種模式,分年級分班,儘量的讓一個班級的孩子都處於相同的水準,然後有針對性的教學。

原來唐人可能是讀熟了千字文,然後慢慢學寫字,而張超的新模式,卻是以學生字為主,然後去學千字文理解裡面的那些歷史地理哲學等深層次的意思。

這其實就是把教學弄的更簡單了。

要編一套這樣的六年級各科教科書張超認為挺容易的。

好比一年級學多少個生字,學會多少以內的加減法,學一些簡單的歷史故事,再學基本的書法等。

根據這些任務,從一些古代的蒙書裡節選部份,或者挑些簡單的詩歌等,最後編成一本語文書,當然不難。這本語文書就是必選課,然後三字經、千字文、上下三千年、切韻這些書,反而可以成為選修課。

一個幾歲的小孩子,認得幾百個字,能寫出幾百個字,難道這個語文課的教學任務不就很圓滿了嗎?至於三字經千字文這些,你就算真的讓他們背熟了,他們也很難真正理解其中的意義,不如做選修課。隨著以後慢慢往上升,他們學到的知識更多,當然對於許多書也會更多瞭解。

“從各種蒙學甚至是經典子集中挑選節選部份章節來編成一本語文教科書?每個年級內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