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運輸船,使得張琿的那支獨立團,已經馬上成為了火力強大的部隊。
他自己本身就有一支三百人的夥伴騎士團,再加上他手裡還握著皇后給的大筆錢,有的是本錢可以高薪招募大批優秀的退伍士官和老兵們。
三千人的獨立團,騎步炮,甚至是海上內河運輸齊全。
張超甚至還允許張琿自己組建一支不超過五千人的後勤保障部隊,說是後勤保障部隊,其實也就是相當於一支輔兵部隊了,工兵輜重兵醫療兵,必要的時候,一樣可以上陣。
這意味著張琿只要能有錢維持,他實際能擁有八千人。
八千人,這已經是一個郡王的擁兵額了,而現在一個無爵無封地的小小團長,卻實際擁有八千兵額,這就是皇帝張超給兒子最大的特殊待遇。
錢也給了,裝備也給了。
還給了八千兵額,甚至美好的前景也許諾了。
能不能做出一番事業來,就全看張琿自己了。而張超也在與兒子分別的時候說過了,若是一年之內,張琿沒有辦點進展,甚至把這些本錢都折了,那他就老實的回來,以後也別再想著這些東西了,老老實實的當一個富貴閒人就好。
到此時,張琿自然也明白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
乾的好,他還有機會東山再起,有機會在天竺封王建國,甚至有機會做一個總督。
若是再不能把握這機會,那皇帝就算再怎麼顧著他,這一次也肯定是最後機會了。
對比下太子張,他得到的資源確實不成對比,但兩人畢竟身份相差懸殊。太子是儲君,能得到朝野支援,而他只是一個皇子,現在還是一個沒有爵位的皇子,能得到皇帝的這些支援,都已經是皇帝為他走了後門了。
察覺到這些,張琿心裡其實是真的後悔了。
想想曾經就封綏遠,那是諸皇室子弟中最好的封地,甚至是所有的大華封臣裡,也沒有更好的封地了。但他沒珍惜,一時爽快,越界殺了一群劫他商隊的胡人,結果害自己丟了封地,還貶了爵。
換到伊吾,他還是個郡王,還有一塊封地。
可惜他心裡只是不滿,並沒有珍惜,自己又一次作死,把爵位和封地都徹底的作掉了。
而現在,他得憑自己手裡的這最後一筆本錢,去為自己掙一個未來。
是驢子是馬,得拉出來遛遛,父親這句話說的很對。他一直自認為很有能力只是缺少了機會,現在皇帝給了他機會了,而他到底有沒有能力,就看自己表現了。
他能打下百里地,就能得十里封地,打下千里地,就能得百里封地。一切,全憑自己本事。
他現在明白,自己幸虧生在帝王之家,幸虧自己的母親是皇后,要不然,他憑什麼還能一而再的得到機會呢。
就算是現在,他也還有這麼大的一筆本錢。普通的人,哪有這麼好的起步條件,就算是諸侯子弟,也一樣沒有這樣的本錢。
離開漢京的時候,他很認真的對自己說,這一次若是再混不出樣子,就絕不回漢京。
他要憑自己的刀劍,在天竺為大華打下幾千裡的疆土,要在那異域建立自己的王國。
張琿走了,他要先回伊吾,在那裡做最後的交接,他要在那裡把自己的那支夥伴騎士帶走,他還打算在那裡招募一批兵馬。
西域雖然不如中原富庶,但那裡的民風驃悍,有許多天生的戰士。
張超依然是繼續著生活。
朝廷這段時間依然在忙碌著行政區劃改革的事情,扶桑等幾地已經開始試點,但全面推行,還得到年後。
山上的楓葉已經紅了,張超經常騎馬去山上看紅葉,偶爾會帶上太孫,有時也會帶上皇后她們。
徐惠馬上要生了,如今已經開始靜養。
首相馬周和大學士房玄齡他們忙的要死,都沒有什麼空閒時間陪皇帝喝茶聊天,更沒時間陪他遛狗。
連魏徵也忙著準備年底的議院大會。
各地的朝集使們又開始準備入京朝集,今年皇太子將會回京面聖,也算是彙報一下在扶桑的工作。
張超對於內閣、翰林院、議會等的工作並不怎麼插手,但皇帝在大的事情上都是拿主意的人。就如行政區劃改革這樣的大事,內閣也一樣是請示皇帝,得到皇帝的同意後,才開始全面著手改革。
議會要立什麼法案,也一樣基本上要先問過皇帝,或者有時一些新法案,根本就是皇帝對魏徵他們提出來的想法。
皇帝一句話,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