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西市最近準備新開一家叫醉仙樓的酒樓嗎?”
“知道。”張超手捧著茶杯,笑著回答。
王氏忍不住道,“那你知道這醉仙樓是誰家的產業?”
“張家的。”
“張家?不是說鄭家嗎?”崔善福有些意外。“哪個張家?”
張超放下茶杯,他還是喝不習慣唐人的煎茶。目光迎向崔善福,張超依然是那副笑容,“就是小婿家啊,灞上張家!”
“什麼?你再說一遍?”崔善福騰的站了起來。
“我說,是我家準備在西市開一家新酒樓,名字就叫醉仙樓,若是丈人說的是醉仙樓,那就是我張家的產業了。”
“啪。”崔善福重重的一拍桌子,然後痛的吸了口氣,今天拍了兩次手掌了,拍腫了。
“崔琮和福滿樓的人,也是你挖走的了?”王氏也陰沉著臉問道。
看著這兩人的表情,張超覺得心裡很舒坦。本來是一家人的,根本不必如此,但既然這兩人對十三娘做了初一,那張超也不介意做十五。
“說是,也不是,其實醉仙樓並不只是張家一家的,醉仙樓有九家股東。除了我張家,還有秦家牛家程家李家單家羅家長孫家鄭家!是個合夥買賣!”
這話一出,崔善福怔住了。
張秦程牛李單羅長孫鄭,這不就是香皂坊的股東們嗎,不對,自己家也是香皂坊的股東啊,怎麼沒崔家?
“你莫不是想要狐假虎威?”王氏倒比較精明。
張超其實就是擺明了要狐假虎威,他一個人要對付崔家,肯定是不夠的。但拉上一票勳貴,甚至把鄭家也拉上了,那崔家就不夠看了。
其實張超也不喜歡幹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畢竟還是丈人家呢。可在女人和丈人之間做個選擇,張超肯定選自己的女人。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越是大家庭狗屁倒灶的事情就越多。
客廳的氣氛變的凝重。
崔善福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王氏表面上還在微笑,可那笑容太僵硬了,笑的比哭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