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若是不嚴加懲治,實在難平眾憤。”
“早上才發生的事情,已經長安皆知?”
“街知巷聞,轟動長安。”
李淵揉了揉太陽穴,這件事情具體經過他都已經知道了,他也在第一時間就派人給太子傳了口諭,讓太子管束好東宮屬吏。但現在事情不但沒平息,反而整個長安都知道了。李淵也不傻,當然明白這事情背後有人推波助瀾煽風點火。
不問可知,這背後定然是有次子世民的影子。
有些事情,李淵知道,但不願意卻面對,可現在事實卻擺在面前,不想面對也不行啊。東宮一出點事,就整個長安都知道了。
“這些勳貴子弟確實有些過份了。”李淵沉吟良久之後,終於下了決心。
這事情不可能就這樣大事化了,不然秦王只會鬧的更厲害,必須給秦王一個安撫。
“傳朕旨意,所有參與此次鬥毆之事的東宮官員,一律罷免官職。”
“一削到底?”
李淵點了點頭,他對那些勳貴向來是很寬厚大方的,畢竟大唐立國,這些人也是多有功勳。但現在不少勳貴子弟也確實十分胡來,沒有個約束,越來越不像話了。這次就殺雞儆猴,殺一儆百。
等過了這陣風,到時再給他們重新授官也沒關係。
“陛下,只是免官還是太輕了。”
“那就再把他們在牢裡多關幾天。”
“陛下,東宮有失管束。。。。”
李淵打住了楊溫的話,“裴世矩、鄭善果身為東宮詹事和左庶子,為東宮官僚之長,此次東宮屬官發生這樣的事情,是他的失職,裴世矩、鄭善果罰俸半年!”
楊恭仁一聽皇帝的話,也明白這個事情是要到此為止了。
距太極宮不遠,東宮。
李建成聽說雍州衙門調武侯把張超等一眾早上鬧事的東官屬官才給抓起了雍州牢房,不由的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之上。
李建成咬著牙,憤怒到了極點。
“楊溫、高士廉二人如此蔑視孤,真當孤好欺?”
“來人,備車,孤要進宮面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