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修一眼;這一次的返程,她只是定了客機的頭等艙,拒絕了兩個人的私人飛機;浪費,是可恥的!只是這個說法得到的是兩個人一樣的嗤之以鼻;雲夜不得不再次在內心吐艹——真的,跡部大爺一個就夠了,不需要再有一個閃耀而華麗的“跡部”的!
上了飛機,坐在頭等艙中的雲夜隨手翻著一份報紙,其中的一條新聞頓時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真田議員連任!
真田?那個連任的議員姓真田?不會那麼巧?曾經的黑道現在都變議員了?不過,這世界本來就是如此的;沒有黑白,有的,是錢、權、勢;僅此而已。
合上報紙,彷彿覺得自己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索性戴上眼罩開始了假寐;夢中,彷彿看見了蔚藍的海與金色的沙灘,上面有兩個笑容燦爛的孩子正在用沙子堆砌城堡 ……
飛機降落時產生的震動讓雲夜醒了過來,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嘆息一聲,這下好了,連夢都是和那個大少爺有關的;鬱悶!
下了飛機之後,那部被遺忘一週多的手機終於是被雲夜想了起來,開機之後發現信箱幾乎都快要爆滿了,而且語音信箱中的留言也都是類似“尋人啟事”似的。
有些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沒事拼著命找她做什麼?而且,就算仁王不說,他們還有跡部可以問的嘛,難道。。。雲夜再次翻了個白眼,這兩個男人如此幼稚地玩什麼?仁王是為了保守秘密?跡部呢?她走之前似乎沒有說不能透露她的行蹤?不過,她好像、的確也沒有說可以說…好!是她的錯!
看著那麼多簡訊和語音留言,雲夜多少還是有點良心的,立刻就給柳生回了電話,而那邊接電話的速度比想象中的還要快;“你在哪裡?”容不得開口問聲好,那邊就急促地問著。
“機場。”雲夜楞了一下後立刻回答,那種語氣真不像是紳士該有的。
“機場?”柳生有些愕然地反問;在機場,難道要離開?
“上週出去旅行了,剛回來。”雲夜大概能猜到柳生剛才是什麼反應,畢竟,她有過想要落跑的不良“前科”嘛;而她解釋完,似乎還能感覺到電話那端的人鬆了口氣的樣子。
“今天幸村生日,你過來嗎?”柳生試探地問著,第一次用如此口吻說話,他還記得之前衝動之下自己說過什麼,而說出那樣的話的他,是不需要向雲夜道歉的,不過不是電話中,而是當面道歉。
“好啊。”雲夜隨意地答應著;多少明白柳生為什麼用這樣的口吻跟她說話,但是,怎麼說呢;有些事情...大概也是沒有所謂對錯的;“現在還是晚上?”因為走出大廳後突來的陽光而不得不眯起了眼眸,一邊慶幸著還好在中國她有帶每一個人的禮物回來。
“下午四點之前可以嗎?”柳生以徵求的口吻詢問,但他更想問的問題卻一定是得不到答案的;只是去旅行,有必要弄得如此保密嗎?
“地點?”看了一眼手錶,足夠她回家梳洗,換裝,化妝了;她並不覺得會是一個私人朋友聚會。
隨後,柳生說了地址,雲夜稍微想了一下,腦海中就浮現了某個別墅區,不雅地翻了個白眼,用不用一個個都這樣?
結束通話了柳生的電話,雲夜看著身邊較出發前多出來的那個行李箱,笑得有些古怪;原來,她可以那麼好心的;事情都到這份上了,她竟然還是買了所有人的禮物。
無奈地搖了搖頭,“情”這一字本就是世上最難解的;現在她的做法,也就沒有什麼不可理解的。
傍晚——
藍色絲質垂感的抹胸短裙,腰間陪上一根有蝴蝶結的銀色腰帶,與同色系的小巧手包,漂亮的紫色捲髮柔順地披散在肩上;大概是因為天氣的關係,手上倒是拿著一件薄外套;雲夜的禮服是相對簡單的,只是配上出眾的氣質與容貌,一出現在門口,就成了整個大廳中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雲夜,你遲到了哦。”淺灰色略帶光澤的禮服配上那溫文爾雅的淺笑,不知在她到來之前已經“騙”走多少女人的心了呢?
“這個嘛。”雲夜嫣然微笑;“遲到本來就是女人的特權嘛。”
“好像是這樣的。”微笑著點頭,毫不掩飾打量的目光,簡單大方卻處處透露著優雅;還有,那對紫色的蝴蝶耳環,的確是很有心的一個人;“柳生他們都在二,雲夜先上去。”環視大廳中一些人的目光,幸村微微皺眉。
“好啊,禮物等你上來了再給哦。”看著大廳中並不能算太多的人,再看時間,想來某個主角還需要繼續充當那可憐的“門童”一段時間呢;明明就是該歡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