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高速公路上飈車的跡部突然聽見自己的手機鈴聲,瞥了一眼號碼,漂亮的藍眸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但還是用耳機接聽了電話;聽著對方的問話,跡部冷笑一聲;“啊嗯,腿長在她身上,本大爺怎麼會知道她在哪裡。”然後毫不客氣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更是索性也關機。
找不到雲夜純屬不正常之事;某部手機經常性沒電或者不開機;不過他們不知道她還有一部24小時待機的手機嗎?既然不知道,那就是那群不華麗之人的事情了!
被跡部掛了電話的柳生比呂士對坐在他對面,臉色不悅的柳生浩川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很想說她的手機打不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她的手機是會經常性沒電而自動關機的;但是柳生浩川不願去公寓找雲夜,偏要他聯絡她,讓她過來;現在,要怎麼辦?
柳生浩川緊縮眉頭,他不確定她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當年的事情,他們的確有錯,可是這些年他們也在彌補著,難道真要如此絕情?
“爺爺,你們是不是做過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情?”柳生比呂士試探地詢問著,事情早已不是他能想得明白的;其實很早前他就一直疑惑著,父親就算了,為什麼母親都是用愧疚的態度來對待雲夜呢?
“比呂士,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斟茶的動作稍微遲緩了一下,柳生浩川平靜地反問。
“…猜的。”柳生比呂士扶了一下眼鏡淡淡說著,曾經在轉學前所說的“欠與不欠”的話題,那天桌子上出現的那份檔案,那天晚上的一個陌生人;還有那越來越奇怪的態度。
“比呂士,這些,你就不要問了。”柳生浩川這話等於是預設了柳生比呂士的問題,卻不願再說更多;那麼多年前欠下的債,終於是要到償還的時候了嗎?
“爺爺,我先回去了。”柳生比呂士無奈,一個個都死不開口,他要怎麼辦?
“路上小心。”柳生浩川淡淡囑咐著。
“是。”
才走出本宅的大門柳生又接到詢問是否知道雲夜現在何處的電話,無奈地說抱歉;緊縮眉頭,按了按跳動的太陽穴,準備去她的公寓看看。
只可惜,在雲夜的公寓門前等了快要將近一個小時的柳生面對的只有那扇絲毫不為所動的大門;發現自己似乎又要開始頭疼了。
而且,這一個週末,柳生幾乎就在尋找雲夜中度過了;不過大概是上天故意要整他,某個人依然“杳無音訊”;當然,這只是對某些人而言的;週末的時候,雲夜已經見到了那兩位老人,似乎心情還不錯;接到跡部讓她代買東西的電話竟然難得沒有進行吐艹而是一口答應了;害得跡部不華麗地以為她是不是又“瘋”了。
週一的時候,當柳生和幸村討論關於找不到雲夜這件事的時候仁王正好從他們身邊經過,很是疑惑地看著他們;“雲夜妹妹不見了?”至少週六早上他還是有見到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這兩天找不到她。”柳生覺得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反正只要他們打一個電話,也都是會發現。
“Puri,說不定是雲夜根本不想見你們呢?”仁王雖然笑著,可是卻說著毫不留情的話語。
“……”而對於仁王半真半玩笑的話語柳生髮現他竟然好像沒什麼反駁的可能;而幸村則淡淡看了仁王一眼,低頭思索著什麼。
“今天她總要去上課的,大不了你們去青學堵她好了。”仁王看似很好心地給他們出意見,其實,根本就是自己想要逃訓而後順便也跟著去?
然後,在傍晚的訓練時間,青學網球部的成員非常意外地迎來了立海大的所有正選成員;而後者則被手冢告知,他們要找的人已經請假一週。
仁王兀然想起雲夜所說的秘密——要去中國一週。原來,就是這周嗎?偷偷看著其他人的神色,要不要告訴他們呢?卻又覺得他幹嗎那麼好心?某人似乎之前惹到人還未道歉?
所以,仁王秉持秘密就不該讓人知道的原則乖乖保持著沉默;不過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打了一個電話,而那端傳來的依舊是機械的女聲,多少還是有些失望。
只不過,被立海大的人這麼“鬧”了一下,青學的有些人也變得有些好奇起來;最近還真的沒怎麼看見過雲夜耶,請假的次數是不是多了點呢?
什麼叫無巧不成書?此時的情形大概就有點像了;立海大眾人正準備告辭的時候跡部也突然出現在了青學的網球部。
跡部環視周圍的一群人,眼眸中閃過一抹不知名的光芒,隨手向手冢丟擲一樣東西;“那個不華麗的女人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