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雲夜想說的到底是什麼。
“Brecht是德國最大電子零售業家族的獨子,這次的指揮是門德森家族現任當家的弟弟,跟他們在一起,有些人應該不會輕舉妄動。”雲夜停頓了一下,思索之後不是很確定地繼續說道;“Eckersberg目前雖然在做個人巡演,不過如果邀請他的話,他應該也會答應,他是英國的世襲公爵;這個陣容,應該能讓我安全一陣了?我夠有自知之明瞭?”最後不知是得意還是自嘲地笑了笑。
“。。。。。。”跡部突然有些無語,他們還是樂團嗎?不過更讓跡部在意的卻還是雲夜的態度,為什麼那麼肯定一個在個人巡演中的人會因為她的邀請而來參加演出呢?和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什麼樣的關係可以讓她有如此自信?又是什麼時候認識那些人的呢?
而對於跡部的沉默雲夜則以為他還是不放心,幽幽嘆息一聲;“每天的排練世間會很長,不排練我也會去學校,晚上的話我會讓他們送我回來,只要不是一個人,應該不會給他們什麼機會的。”
可是跡部依舊不說話,並以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雲夜,思索的不過是她與那些人是什麼關係;指揮是個老頭可以忽略不計,但兩外兩個人就值得商榷了;他們為什麼會聽她的呢?
對於跡部一再的沉默雲夜感到非常不解,而且為什麼覺得氣氛越來越怪呢?好像,她沒有說錯什麼也更沒有做什麼?深呼吸,只好硬著頭皮再開口;“Brecht大概跟我說了一下這次參加演出的人,有一個有點特別。”
“怎麼個特別法?”跡部斜睨雲夜,再次懷疑那還是不是一個樂團。
“Gaiser,還有一個名字應該是真田維。”雲夜開心地笑著,“還真是要感謝蔚雲修曾經給的那些八卦了,如果判斷沒有錯的話,他應該是真田信史的私生子哦。”
“。。。。。。”跡部很慶幸自己沒有在喝水,用不用八卦到這種程度?不過這個訊息倒是很。。。。。。
“喂!好歹吱一聲啊。”雲夜覺得旁邊的人再沉默下去她就該崩潰了。
“這樣好嗎?被人監視的感覺會好嗎?”很給面子的,跡部終於“吱聲”了。
“被監視的感覺固然不好,但是比起安全,這根本不算什麼;而且,我們何嘗不是互相監視呢?這個時候要比的就是欺騙性,你覺得這方面他有可能勝我嗎?”似乎恢復了某種平靜與自信,這樣的雲夜讓人移不開目光。
跡部微微皺眉,雲夜說得也有道理,要比欺騙性,似乎還真的沒有什麼人能勝過這個不華麗的女人的;不過;“如果他什麼都不知道呢?”
“就算不知道,但是他與他父親還是有聯絡的,不經意間也會透露很多事情的。”雲夜狡黠地笑著,這難道不是他們的一個機會嗎?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聽不出跡部到底是同意還是否定,只是緊鎖的眉頭卻一直沒有舒展的趨勢。
“不是賭氣,也不是想要證明什麼,只是單純的想要做點什麼而已,畢竟事情的起因還是我啊;而且這份工作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嘛。”雲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未出口的話就是——她都答應Brecht了,樂團在半小時前也給了她回覆,這個時候要是說不去了,她會被Brecht殺了的。
但是,真的只是這樣嗎?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目的呢?
而隱藏的目的,目前來說,誰也無法得知;當然,他們最好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不然,大概不會讓她如願的啊。
“可是,光是這樣還是不夠的?”至少,並不可信啊。
“所以,我們兩個還需要演幾場戲。”雲夜低聲說著,似乎不太甘願的樣子;關於是什麼樣的戲,三秒後跡部也反應了過來;雖然之前他們是有些不開心,但是。。。。。。
“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那份名單會出現在我這裡?”雲夜看著跡部,笑得有些怪異,卻立刻轉移了話題;她確信他們知道的事情的始末,當然,她也有知曉的權力不是嗎?
“有人在櫃檯換的,似乎是故意要讓你拿到似的,應該是想借刀殺人而已。”跡部微微搖頭,真是不華麗的動作;不要以為他們就真的能置身事外,敢算計到他們頭上來,總要付出點代價的。
“這樣啊。。。”雲夜不打算問是誰幹的,“那些名單上的人。。。你們有把握嗎?”
“只要你不出現任何問題就沒問題了。”雖然說得好不留情面,但這只是事實,所以雲夜只是撇了撇嘴,也無法反駁。
“今晚的最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