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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應讀者要求為玄曄寫的另一個結局,讀時請先忽略上卷的結局。兩個結局互不相干,不要混淆啊。

這個結局裡,清清會爬牆,風格有了較大變化,搞笑的比重少了,煽情多了,據說很狗血。慎入啊!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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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西藏回來後,楚依凡漸漸表現出一些偏執的症狀,對我管得更寬。我雖感動於他對我的執著,但事事需要報備的生活漸漸讓我感到有些窒息,我的自我意識開始覺醒,脖子後的反骨蠢蠢欲動。

Freedom!我象《勇敢的心》裡的梅爾·傑普森那樣吶喊。

恰在此時,單位鑑於我在考古方面可施展的範圍太窄,為了能充分榨取我的勞動力,想讓我去上海進修半年,拓展一下事業面,我欣然響應。

楚依凡開始極不贊成,我竭力爭取他還很受傷的樣子,後來我暗示他還債人在北京,去上海可以起到隔離作用,他才咬牙答應了。

我在機場和楚依凡依依吻別,一步三回顧的進了登機口。脫離了楚依凡的視線,我這才一改戚容。沒辦法,我要不顯得悲傷點,某人的脆弱小心靈只怕又要受傷害,誰讓咱心太軟呢!

啊!自由,我終於要重回你的懷抱了!

我又一次體會到初進大學時那種小鳥出籠的雀躍,一時也顧不上離愁別緒,想想真有些對不起老公。他對我真是好得沒話說,就象這次,單位給的機票費是經濟艙的,老公心疼我,貼錢給換成了頭等艙。我還是第一次享受這高階別待遇,所以象劉姥姥似的東張西望,同時進行自我批評,下定決心,我一定要很想很想老公。

我仔細翻看了座椅的配置,翻出了一個眼罩,以前在好萊塢的片子裡見過。我將寬寬的座椅放倒一些,戴上眼罩斜靠著,開始想象自己是歐洲某個古堡裡的貴婦。

我正在奢靡的幻境裡徜徉,有人敲我座椅的扶手,“對不起,小姐,這是我的位置。”

我一下驚醒,扯下眼罩,翻起白眼一看,咦,怎麼是他?我趕緊召回黑眼珠,堆上諂媚的笑:“金總,您好!”

他一看是我也愣了一下,隨即回以微笑:“是你,真巧!出差?”

“不是,去進修。”我手忙腳亂的把椅子復位,站起來。一邊掏出機票核對,真是我坐錯了。我點頭哈腰的陪笑:“啊,我看錯了,旁邊這個才是,我這就給您騰地兒。”我戀戀不捨的看了眼窗戶,好討厭,就差一個號,為什麼視野差好多?

他擺擺手制止了我,“不用了,坐哪都一樣。”

我實在喜歡這個座位,所以一邊說著“這不太好吧,還是換了吧。”,一邊就屁股落下,準備鳩佔鵲巢。

他好像沒看出我其實是真心要霸佔他的位置,居然順著我的話說:“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換了吧。”

啊?怎麼會這樣?我只是客氣客氣怎麼他就當福氣了?我端著還沒落穩的屁股,僵在那裡。

“哈哈,逗你玩的。”他放好隨身的行李,在旁邊坐下,“快坐好了,繫上安全帶,飛機快起飛了。”

我心裡有些不高興,從來都是我耍人的,誰想打雁的叫雁給啄了。可是欠人嘴軟,老公又在他手下討生活,我忍!我訕訕的坐下,拉出安全帶,將它當成金總擰了幾下再繫上。他瞥見我的動作,沒說什麼,嘴角卻洩出些許笑意。我越發覺得失了顏面。

飛機起飛,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我記恨他剛才耍我,就打個哈欠,他看出我的意思,笑笑說:“你休息吧,我看幾份檔案。”

我原來只想假寐,沒想到最後真睡著了。然後有人搖我,“快醒醒,飛機要降落了。”

我迷迷糊糊的抱住那隻搖我的胳膊,軟軟的嗲求:“老公,讓我再眯會兒。”

那胳膊僵住,尷尬的聲音:“咳,我不是,上海就要到了!”

我的腦子遲鈍地運轉了,上海?我在飛機上,老公留在北京,那這胳膊是誰的?啊!是金總!

我就要驚跳起來,緊要關頭又及時閉住將要睜開的眼睛。我假裝還在睡夢中,翻個身,順勢鬆開手,那隻胳膊飛快的縮了回去。

我又假寐了一會,才揉著眼睛,作出大夢初醒的樣子,邊打著哈欠,邊對金總說:“呵,我睡得快失去知覺了。是不是快到了?”

他的神情看不出一絲異樣,微笑著點頭說:“嗯,馬上就要降落了。”

下了飛機,有人接他。他看我無人問津,提出要送我一程。我趕緊拒絕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