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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愛睏的往他懷裡縮去:“燁,我好睏呵,讓我睡吧!”

他愉悅的笑了,摟緊了我,一隻手在我背上象撫貓一樣輕輕摩挲著:“可憐的小東西,快睡吧。”

我墜入沉沉的夢鄉。

好象沒睡多長時間,他又象蜻蜓點水一樣不時的吻我,我還困得睜不開眼,徒勞的躲避著:“唔,不要,讓我再睡會兒。”

他在我耳邊輕聲說:“我上朝去了,你再睡會兒,我會囑咐他們不要吵你。”

我迷迷糊糊的推他:“快去吧,就你最吵。”

“沒良心的東西。”他還是跟我耳廝鬢磨了會才放開,幫我掖好被子,輕輕下了床。

我翻個身接著睡。

近午時我才起床,伺候我的那些宮女一個個帶著心知肚明的微笑,讓我覺得很沒面子,一天都窩在裡屋沒怎麼出去。

吃過午飯沒多久,玄燁貼身的太監過來傳話,讓我收拾一些隨身物品準備出行,然後我被帶到一輛馬車上。

不一會玄燁進來,車子咕嚕嚕駛向遵化去拜謁孝莊山陵,行孝莊三年致祭禮。

晚上就宿地有溫泉,一路車馬勞頓,趁玄燁接見臣下的時候,我去泡溫泉。

我泡在煙霧氤氳的溫泉中,忽然很想喝酒,命隨侍的宮女找來一罈果子酒,便遣退了她們。我一個人泡在溫泉裡淺斟酌飲著,不一會就有了點醉意。

我背完《長恨歌》,再頌《將進酒》,將自己記得的詩詞都翻了出來,最後背到這首:

章臺柳,章臺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縱使長條似舊垂,也應攀折他人手。

“昔日青青今在否?哈,多好的詞,簡直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敬你!韓翝,你是偉大的預言家!”我高舉酒杯,咕咕的笑了,眼淚卻不斷的流下。

有雙手伸過來擁住我,淚眼朦朧中我看到楚依凡正焦慮的看著我:“這麼重的酒氣!清清,你怎麼了?”

我抱緊他,哽咽著說:“老公,對不起!對不起!我變心了,我是個壞女人,你一定會討厭我了,再也不會理我了,嗚……”

他也抱緊我,安慰著:“不會的,清清,你是個好女人,你沒有錯,錯的都是我。”

“對,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堅持我戴鎖魂珠,我也不會落到這地步。”我憤恨起來,捶打著他,“都怪你,都怪你!所以我不內疚,我不內疚,我不內疚……”我反反覆覆的自欺欺人著。

他任我捶打,柔聲勸慰我:“不用內疚,清清,你沒錯,真的,你沒錯。”

“真的?老公,你也會原諒我的是不是?是不是?”我睜大眼睛想看清他的表情,卻怎麼也看不清。

他貼住我的臉,在我耳邊很堅定的說:“會的,一定會原諒的。”

“老公,你真好!為什麼我不能和你白頭到老?為什麼我會遇到這樣的事?為什麼我會同時愛兩個人?嗚……”我不停的喃喃自語著,哭著,楚依凡始終耐心的哄著我。

“老公,我始終愛你!可是對不起,我做不到從一而終,至少要做到每次只愛一個,所以我要把你很深很深的放進心裡。以後你也把我放到心的深處,再去愛一個人,好好的活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玄燁正側身單手支頭看著我,表情很奇怪的。

我看天光已大亮,奇怪的問:“燁,你怎麼沒去上朝?”

他怪怪的看我一眼:“你忘了?現在不在宮裡。”

哦,好象昨天是坐車了。我努力回想,腦子卻濛濛的,放棄努力,我歉意的對他笑笑:“我想不起來了。”

我試圖起身,稍一動覺得頭痛欲裂,我呻吟著撫住額頭:“哎喲,頭怎麼這麼痛?我是不是又病了?”

玄燁伸手幫我輕揉太陽穴:“你昨天喝醉了。”

“喝醉?我根本不喝酒的,別騙人了!”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卻震得頭更疼,不禁把眉頭皺緊。

他心疼的看著我,順應道:“是,我逗你的。”

他小心的幫我按壓著,頭痛好了點,我展開眉,嘟囔著:“就是,我最不喜歡喝酒了。肯定是你昨晚搶被子害我著涼了。”

“是,都是我的錯。”他捧住我的臉,凝視著我,很鄭重的說,“清清,你放心,我會很愛很愛你,不會讓你後悔的。”

一大清早就說這個?我有些害羞,忸怩的說:“知道啦!怎麼突然想起來說這個?”

他露出微笑,也不回答,低頭吻住我。

正當火熱之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