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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可破,拉著她一路分花拂柳,徑自轉到花園另一側的院落。

規矩方正,花磚墁地,院中置著一張石桌,環繞四個石墩,桌面布了杯盞和酒罈,原來,登徒子並沒有想把她怎麼辦了,只是覺得自斟自飲很是無聊,打算拉她陪他坐、陪他喝,外加陪著他一起無聊,讓她充個勞苦功高的三陪而已。

赫連翊坐在那廂舉頭邀明月,奴兒坐在這頭俯首翻白眼,眼見一罈酒見了底,赫連翊俯身撈過石桌下另一個罈子,擱在桌面上,作勢便要啟封。

偷偷窺視赫連翊一舉一動的奴兒見此情景,猛地站起身,半截身子探過石桌,伸手按住了酒罈口。

赫連翊微微挑了挑眉梢,眸光瀲灩,笑道:“怎麼,怕孤醉了?”

奴兒暗自揣度:聽說有人喝多了會耍酒瘋,誰知你這廝酒品好不好?

赫連翊緊鎖著奴兒的表情,慢悠悠道:“放心,即便孤醉了,也不會對小女孩動手,至多補辦了洞房夜漏掉的那樁事,不過孤沒有戀童癖,何況你這張臉……”嘖嘖兩聲,不再多話。

奴兒裝天真扮糊塗,以貌取人的傢伙,最膚淺了,她才不跟一個膚淺的酒鬼一般見識,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想和他一般見識,也見識不了啊!

她出塔的那一日,趟過人間的修羅地獄,遍地屍橫,血流成河——那些,全都是他一個人的傑作,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奴兒咬咬牙,從酒罈子上收了手,暗道:“醉死你丫的才好!”

不想奴兒的手將將拿開,卻被突然起身的赫連翊又給捉了回去,因兩人差不多都是半截身子橫探過石桌,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了。

看著咫尺之遙的赫連翊,奴兒小心翼翼的嚥了口口水,一直四平八穩的心,突然怦怦跳了兩跳。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赫連翊莞爾一笑,抬起執扇的手,弓起食指輕刮過奴兒完好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