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了。”墨輕寒輕拍了下蘇慕涼的肩頭,低笑了一聲。
蘇慕涼微微低側下頭,靠在他的肩頭。
感情之事,她能懂自己的心,卻懂不了別人。
可能不能懂別人,其實也並不重要。
“他們現在在哪?”蘇慕涼又是問了一句。
“在府內,你要見見嗎?”墨輕寒回道。
“要怎麼處置他們?”蘇慕涼又是多問了一句。
墨輕寒擰了擰眉,道:“要麼殺了,要麼放了。”
“殺了有點可惜了,放了……也不是個好主意。”蘇慕涼沉聲說道,對此,她也覺得十分為難。
“那就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墨輕寒回道。
“你有辦法嗎?”蘇慕涼抬頭,看向墨輕寒,問道。
墨輕寒搖頭,道:“暫時沒有。”
“……”蘇慕涼一陣無語,對墨輕寒算是無奈了。
原以為他說這麼多,是早想好了應對之策,看來,還是高估他了。
“算算時間,這慶功宴也快結束了吧?”墨輕寒看向門口,看著外面的天色,低聲說道。
“嗯,差不多,雲中天也該知曉了。”蘇慕涼點頭,認同的說道。
想必,雲中天知道此事之後,得吐血三升吧!想想就覺得痛快!
“你猜墨鴉現在如何?”墨輕寒低笑著,問道。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蘇慕涼聽出墨輕寒話中的算計味道,不由得疑問。
墨輕寒微微笑道:“天道閣如今就剩下一個墨鴉,難道不得也跟著換換人嗎?”
“……”蘇慕涼便不問了,這樣算起來,墨鴉沒有出手救白鵲,可依然躲不了被算計的命運。
情之一字,最苦,最累,也最害人。
……
雲府。
如今,這裡也叫攝政王府。
雲中天回來的路上便是聽說了白鵲和安越失手被擒一事,惱火不已。
大殿中,雲中天氣得臉色發黑,坐在主位上,緊捏著拳頭。
屋中,南宮熾和神秘人各坐一方,墨鴉站在中央,面向雲中天。
正是墨鴉將此事一字不差的告訴給雲中天聽。
南宮熾咳嗽了幾聲,出聲安慰道:“師兄,你別動氣,他們不過是無法與你正面對抗,才會想出這一堆歪主意。如今,你貴為攝政王,與戰南王平起而座,還怕他們不成?”
“他們這是在給本王施下馬威!”雲中天恨恨的說道,“只怕明日胤帝那老匹夫就得想辦法將天道閣收回了。”
“胤帝有那個膽量?收回了交給誰?”南宮熾不由得問道,“師兄,墨輕寒再怎麼厲害,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