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跨上他的腰,竊笑道,“跟我說……小八求女王殿下要了我吧!”
“求你……要我……”他粗喘著。當她的柔弱觸上他的堅…挺,他忍不住急切的挺起腰來配合她,嘶吼道,“快、快點……”
“呃……”她這才點點頭,可是瞧了瞧他青筋暴漲的龐大,又有些怯意的嚥了咽口水,“嗯……看樣子會很痛……還是算了……不玩了……”
“你這個女人……”他咬牙切齒。現在告訴他不玩?!
“我、我走了,拜拜。”她轉身想下床去,“這是夢、是夢,別當真啊……”
“不許走……哼!”他一用勁,手腳上的布帶應聲而斷。他把她拉上床,重重的壓在身下,“你這隻小野貓,看我怎麼教訓你!”
“呃……”她花容失色,“你怎麼掙脫的……人家明明綁得很緊的說……”
“現在沒空跟你說這些。”他俊美的面容閃著邪魅的氣息,聲音低啞的說道,“現在換我來蹂躪你了……”
“八爺……要心疼奴家呀……”她可憐兮兮的望著他,“人家不要啦……”
“小寶兒,我會好好疼你的。”他強硬的分開她的腿,擠入她的腿間,感覺到她的溼膩,他鼻息愈發粗重了。
“乖,別怕……”他一個挺身,溫柔而堅定的成為她的男人。
好痛……
寶珠泡在浴桶裡皺眉。這個小八,都不體貼她初經人事,居然一次又一次的纏著要她,害得她到了早晨,頭也痛、身上也痛,全身好像被推土機壓過一般,嗚嗚……雖然她也很HIGH啦……
“好了沒?”青竹在屏風後敲著,“泡這麼久,會著涼的。”
“就好了。”她戀戀不捨的起身,穿好肚兜褻褲,方才叫青竹進來。
“藥的分量下重了吧。”青竹見她身上處處種著草莓,勾著嘴角嘲笑她。
“可、可能是吧……。”她羞紅了臉。本來是要下藥把小八給攻了的,結果倒被小八反攻,還被他攻得差點下不來床,這麼丟臉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青竹好了。
不過,總算和小八成功上壘,還是值得慶祝啊,哈哈……
“這麼開心?”看她傻笑,青竹不解的哼了聲。
“唉、唉……這些事情,你們姑娘家是不會懂的啦。”新科少婦寶珠洋洋得意地擺出過來人的姿態。
“你怎麼知道我不懂?”青竹譏誚的說道。
“啊……難道你……”寶珠驚訝的上下打量她。
“哼。“青竹不置可否,給她穿好衣服,便出門去了。
…
張愛玲說,YD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看來也可以是通往男人心靈的捷徑呀。
寶珠靠在榻上,抱著書傻笑。小八那傢伙開始還很是擔心了幾日,後來發現與她歡好並未傷了她堪比林黛玉的身子,便常常在夜間化身狼人,將她啊嗚一下給吞了。
而且,自從與她圓房後,他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同了……原來他也對她很好,很寵她,甚至有時還會無原則的包容她,可現在,卻好像更多了一些別的東西,每每他望著她的時候,她有被他疼入心坎的感覺,嘻嘻,好甜蜜喲。
“你的書拿倒了。”青竹不客氣的嘲笑她發花痴。
“哦……是嗎?”她把書轉過來,不好意思的笑。哼,人家正處於熱戀狀態,當然智商比較低一點,青竹這樣冷冰冰的女人不會了解的啦。
“你……”青竹正想譏諷幾句,露西推門進來。
“福晉,嶽小姐求見。”
“哦?”月兒見她做什麼?寶珠暗自思忖著,點頭說道,“好,請她進來吧。”
“月兒給姐姐請安。”月兒一身素白衣衫,低眉順眼的盈盈走進,對著寶珠福了福身。
“月兒不必客氣。”寶珠學著小八假假的微笑,“請坐,奉茶。”
她對月兒本來是滿喜歡的,雖然不是一路人,但人家確實是有名門閨秀風範的美女加才女啊,還是挺欣賞的。可是自從聽聞她對小八是十月的芥菜——起了心,便有些反感了。誰也不喜歡自己老公被別人惦記著。
“謝姐姐。”月兒規矩的在下首坐了,抬頭望了望寶珠,見她眉目含春,身姿嬌媚,別有一番風流韻味,與昔日竟是有些不同。八爺已和她圓房了麼?月兒心下一驚。
怪不得這些天她試探何時讓她過門,八爺總說母舅喪中,不宜婚娶,可她不是傻瓜,八爺與衛大人雖是舅甥,可算起來他們也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