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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然也不會天天喝那麼貴的老君眉。也許他之前靠著盜墓積累了點財富,所以現在不想趟混水了也說不定。

第二種就是為了某種利益。我說的這種利益並不是指錢財,是它盜墓得到的背後利益,也許是擁有一段秘密,探尋過去,甚至可以超乎想象的得到超度靈魂,或者如我一樣穿越。

可是,當一個人這兩樣都擁有的時候,還會為了什麼呢?

這本該輪不到我去煩惱的,反正無論盜墓與否,我總是跟師傅後面,才會有小花釀喝。

然而,如此良辰美景,我卻失眠,因此思緒難免會胡攪蠻纏些。

我頓感渾身臊熱,難道是因為晚上沒聽師傅的話,偷偷多喝了半錢的小花釀真的穿腸爛肚了吧?

我嚇得一屁股滾到床下,來不及穿外套就奔向師傅的房門前。

師傅的房間離我的並不遠,同樣在二樓,只不過我的在樓梯口正對的那間,師傅的確在走廊的盡頭。

快走到的時候,我不由放慢了腳步,為自己做事衝動而深深懊悔。

我從來沒有踏進過師傅的房門,當然師傅也沒來過我的房間。

不過他那麼做是為了避嫌,我呢是因為師傅似乎總是忌諱別人接近他的房間。就連佟掌櫃也是在經過允許下才可以進去,而且只能打掃房間而已。

當鋪上上下下的一切雜事,包括洗衣做飯收拾家務,全部是佟掌櫃包乾,可以說佟掌櫃是標準的好男人的典範。要不是因為他年歲大不論我多少,我真是想把他綁回現代給我當奶爸。

當然了,我在當鋪也不是什麼也不幹的,比如類似端茶倒水,學習各種古董知識,偶爾也會客串兩把廚娘。

有一次我就給師傅做了回古代饅頭式三明治。

師傅面無表情地對著佟掌櫃嚴詞下令:以後九兒不許踏入廚房半步。

嗷~姥姥的,那隻狐狸嫌棄俺的手藝。

走到走廊的盡頭,我一個轉身不做任何停留就往回走,經過師傅房門的時候,隱約聽見房間裡有人聲。

師傅有說夢話的習慣?

好奇心啊好奇心,害死貓啊害死貓。

我還是沒忍住,附耳貼在門框上偷聽。

“……我回來了。”

女聲!我驚悚,三更半夜的,師傅房間裡藏著一個女人。

我獸血沸騰。

“東西帶回來了麼?”

低低地冷冷地聲音,一聽就是師傅的。

“路上被人劫走了。”

“……”

很長時間的沉默。

哇咧。這麼安靜,不會這麼快就上主菜了吧,怎麼一點前戲都沒有呀。

我在門外著急的想噴鼻血洩憤,腦袋一熱,反正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吐了口唾沫在手上,輕輕地在窗戶紙上捅了一個洞。

這時,說話聲又起。

“什麼人做的?”師傅的聲音。

“暫時還沒查清。也許是他們……”

他們是誰?我八卦。

“總該還有什麼收穫。”

“麟州古滎村。”

他姥姥的,這倆人打什麼啞謎呢。我怎麼一句也聽不動。

惹急了,小心我踹門而入捉姦在床。

汗。輪得到我捉姦麼?

“他還好麼?”

他?還是她?或者是它。。。。到底是哪個他呀?

那女人頓了下,才回答:“容顏未改。”

然後,倆人又開始在那生金子呢,玩沉默嘛。

這屋裡的女人是誰?長什麼樣?今年多大?和我師傅背地裡偷偷幽會幾次了?以身相許沒?

我現在滿腦子這些正經問題。懶得去思考那些不正經的對話。

哎呀,我以為我師傅不喜女色,(從他對我的態度裡得出的結論。)這輩子是沒指望自己會有師孃的,沒想到啊沒想到,老狐狸你也有偷腥的時候。

我才像只偷腥的野貓,興奮地彎著腰偷偷地從窗戶裡的小紙洞裡向屋裡窺視著。

在落地燭盞的照耀下,房間很安靜的沉浸在昏黃光線中的,屋裡的擺設整齊且簡單,除了能看見牆根處擺了一個長條桌案,就只剩下一張木雕床。

可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哪裡不對勁呢?

我驚得停止呼吸,師傅和那個女的在哪裡?

房間裡此時沒有任何說話的人聲,我也找不到師傅和那女的身影。

只能隱約聽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