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一切正常,再揉揉臉,感覺到有點麻木,原來是貼了創可貼啊,而且傷到的位置還正好是在彭格列家族的城堡裡偷盜“罪”時留下的“勳章”,果然,無論自己是怎麼期待的,不是夢就不是夢。
屋子裡安靜得可怕,不過若仔細聽的話還是可以聽到細細的呼吸聲。
炎真困惑地將視線平移過去,速凍。
那個睡在一旁的小床上正四仰八叉鼻息均勻睡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出來的傢伙不是沢田綱吉又是誰?
炎真手腳並用從地鋪上爬起來,跪坐在床邊上,嘗試著伸手過去戳一戳綱吉的臉,熟睡中的少年皺眉嘟囔了幾句,似乎在責怪自己擾亂他睡覺,再接著翻個身,把被子裹起來夾在腿中間,瘦瘦的身體弓起來,就像一個蝦米。
不過現在真的是睡覺的時間嗎?炎真覺得綱吉這個人越發的高深莫測了。
有時候覺得他很天真,有時候覺得他很強悍,有時候覺得他很聰明,有時候又覺得他糊塗得要命。如果炎真沒有記錯的話,自己現在貌似還是階下囚吧?他對待階下囚的方式難道就是在床邊上鋪個地鋪將囚犯丟在地鋪上,再自己毫無防備的去和周公下棋?
沢田綱吉,你果然是個白痴。
炎真心裡鬱悶著,戳某人臉頰的動作就越來越大了。他很清楚,因為有著這樣一個過分粗線條的BOSS,他的部下往往都很精明和強大,不然莫說是保護BOSS,就算是保護自己也成了問題。炎真看著窗戶外邊時不時閃過的類似探照燈的光就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他乾脆重新倒回柔軟的地鋪上,雙手枕著自己的後腦勺,繼續望著天花板數綿羊。
就算是想逃跑,也要等明天吃飽喝足了再繼續吧。
這一睡居然就睡到了大天亮,昨晚還在吐槽別人不懂得防備的傢伙在早晨居然賴床了,而且是被沢田綱吉親自喚醒的。
“早上好,炎真。”映入眼簾的是綱吉那張招牌式的燦爛笑容。
炎真的一雙狗狗萌眼被其光芒華麗的閃瞎了。
接下來,作為階下囚的炎真聽從獄官的安排去吃早點是理所當然的,雖然廚娘口中依舊說著“炎真君,多吃一點才能長得健康哦”之類的沒有營養的靡靡之言,雖然早點因為她口中的理由而準備得有點豐盛,雖然餐桌上居然沒有看到半個所謂的“精明部下”顯得多麼不正常。
炎真機械地把食物朝著嘴巴里塞,一直塞到自己的胃裡再也裝不下多餘的食物一彎腰就想要吐的程度才停止,然後迷迷瞪瞪的揹著書包和
24、一個比一個二 。。。
沢田綱吉一起出門去了,看意思是要去上學?
“沢田,你到底想怎麼做?”炎真忍不住開口問——周圍一個部下都沒有帶真的好嗎?
“嗯……去上學啊。”綱吉理所當然地回頭苦笑,“你放心,我和你一樣都沒有寫作業。”
這不是重點吧!!炎真頓時目瞪口呆:上帝,求您賜給我一個足夠囧的成語來形容沢田綱吉。
“不過也是呢,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去上課也根本坐不住。”很好,在炎真囧然的時候,綱吉學會了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不過,他給自己找的臺階明顯太“高”了,“炎真,我們還是去醫院照顧山本吧。”
咣噹,炎真的下巴落地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把綱吉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邊的構造是不是左邊寫著“白”右邊寫著“痴”。
眼前這個智商在炎真看來嚴重偏低的人真的獨自領著炎真就朝著醫院那邊走了,炎真光顧著吐槽對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明明可以跑掉卻沒有逃跑觀念的傢伙比對方還二。
於是,兩個賽著二的傢伙就這樣一前一後的來到了並盛町最大的醫院裡。
在醫院門口他們遇到了熟人。炎真有些糾結,但綱吉就自然多了,他直接就小跑著迎了上去,“了平大哥!”是的,站在那邊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人正是晴之守護者了平。
眼前自己和綱吉還有了平的距離至少有五米遠,周圍沒有其他守護者的蹤跡,如果要跑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藉著綱吉正在和了平交涉的時候,二到極點的某人總算有了一點點起色,眼睛四下瞟著開始尋摸退路了,偏偏此刻綱吉在五米開外對著炎真揮了揮手,“炎真,來啊!”
淚流滿面,你們怎麼不多聊一會兒?
眼下還是五米的距離,跑還是不跑跑還是不跑跑還是不跑……
炎真這邊大腦中激烈交戰,綱吉則看上去很茫然,“炎真,你在擔心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