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了興奮劑,原本蹣跚的腳步頓時輕快了許多,跟著墨青的腳步,大家深一腳淺一腳向前方奔去。
翻過約一里的戈壁斜坡,幾人的身體經這麼快步行走,眼前一陣陣冒著白光,每一個細胞飢渴的叫囂著想要水,待幾人緩過勁兒來,入目是一方碧綠野草圍繞的水潭,此刻滿目的綠色在眾人眼裡變成最美的景色,應著太陽的光澤,水面閃著耀眼的波光,欣喜若狂的幾人變步為跑奔了過去,不在乎水潭的水是否清澈乾淨,喝到胃已飽漲的九人,入戈壁後第一次清洗著手與臉。
宋曉珂到沒有著急清洗自己,而是先把空置的水壺灌滿,放鬆心情的幾人只顧著清潔自己,在宋曉珂還有兩個水壺的水未灌滿時,墨青一聲慘叫傳來,驚慌的眾人忙趕到墨青身邊,只見一條身形龐大似枯木的鱷魚,死死咬住了墨青的小腿,正擺著粗壯的尾巴,努力把他拖進水潭裡。
冷寒、冷雨抽出寶劍直劈上鱷魚咬住墨青腿部的長嘴,怎奈鱷魚的皮堅硬,任兩人揮舞著寶劍砍了數劍亦只破了一點皮,鳳蝶幾人用力拉著墨青不被鱷魚拖進渾濁的水潭裡,宋曉珂想起襲擊鱷魚除了腹部就是眼睛,忙大喊起來。
“刺鱷魚的眼睛,快刺它的眼睛,千萬不能讓它回到水中。”
冷寒、冷雨聽聞她的話,忙朝鱷魚的眼睛刺去,一擊被刺中的鱷魚忍不了眼被刺瞎的痛楚,鬆開了緊咬墨青小腿的長嘴,眼見鱷魚疼痛的在水潭翻滾起來,攪動一池幽潭愈加渾濁。
宋曉珂忙抱住墨青放在離水潭遠一些的綠地上,撕開敷在他小腿的褲子,入目的傷口是早已血肉模糊,如影因與玄天老人學過一段時日的醫術,開始接手包紮傷口的工作,利落沖洗了傷口的泥沙,翻出早已準備的傷藥,用紗布仔細的包裹上。
面帶心疼的宋曉珂,擦著墨青面部因疼痛滾落的汗珠,如影包紮完畢吐了一口氣,眼睛轉向抱著墨青的宋曉珂。
“珂姐,你怎知那個怪獸叫鱷魚,你以前見過這個怪物嗎?若是不注意被它拖進水潭必無生還的可能,它的尖牙傷到了墨青腿骨、筋脈,因我們沒有法力只能等傷口慢慢癒合,不樂觀說或許會對他的腿留下一些問題。”
墨青有些激動看著面帶凝重的如影,著急詢問著。
“如影,你這個問題是不是我這條腿殘了,若是殘了,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如影見墨青如此激動,忙開口安撫著他。
“墨青你不要激動,到不是殘了那麼嚴重,或許以後走路會有一些不利落,不算大礙,你傷口剛上了藥別激動,好好休養幾日會很快癒合的。”
“墨青,就是你殘了,也不許有放棄的想法,你走不動還有曉珂揹著你,我未死之前你休想先死,你當為曉珂活著,還不行嗎?”
宋曉珂緊緊抱著墨青,經歷過剛才水潭的驚險,精疲力竭的幾人不敢再接近水潭,圍坐在宋曉珂、墨青身邊,情緒十分低落,宋曉珂見幾人都低著腦袋不知在思慮著什麼,仔細擦淨墨青臉上的汗,低低唱起她剛入戈壁便想起的歌曲。
“戈壁灘的石路硬又平
西瓜呀大又甜
那裡住的小夥模樣俊啊
兩個眼睛真漂亮
你要想嫁人不要嫁給別人
一定要你嫁給我
帶著百萬錢財領著你的孩子
趕著那馬車來。”
一首《達坂城的姑娘》讓宋曉珂改編唱了出來,幾人聽見她還要再娶別人,狐狸先委到她的身邊,輕掐著宋曉珂的臉頰。
“珂兒,那大又甜的西瓜在哪呢,你還要娶個萬貫家財帶孩子的男子,我們哪一個是窮人,我們還未死呢,你休想再娶別人,即便我做了鬼也不許你娶新人。”
狐狸一番話引得剩餘七人的頷首,情緒低落的幾人被宋曉珂這一首歌調節過來,失血過多的墨青帶著笑意睡在了宋曉珂懷裡,好久沒吃過飯的幾人,揀了一堆乾柴在水潭邊架起了火,宋曉珂喊了軒軒去水潭邊取水來,剛才水潭剛出那麼一隻兇猛的鱷魚,軒軒去取水還不讓鱷魚給吃了,其餘六人均不解看著宋曉珂,軒軒倒是沒做多考慮,拿著鐵鍋去水潭邊安然無恙取回了水。
“曉珂,你怎知軒軒去取水,鱷魚會不攻擊他,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告訴我們。”
雨初晨面帶驚奇詢問起,依然抱著墨青的宋曉珂,面帶得意的宋曉珂看向好奇七人,開口為他們解釋起來。
“鱷魚,最討厭的顏色是黃色,我們九人只有軒軒喜好穿黃色的衣服,他若是去取水,鱷魚定會不襲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