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似無奈,似嘆息。
“不管是誰說出來的,我始終相信,你並不是他口中所描述的那樣,至於究竟是怎樣我需要你親口回答。”
“是啊,你不是西涼帝嗎?怎麼跟聖地扯上關係了,還跟聖地之主有莫大的關係,太不尋常了,看得出來你在聖地的身份也絕對不是一個尋常角色。”風景夜划著漿,轉過頭來看著溪澗漓,很是不明白。
“其實這些並不是什麼重大的秘密只是鮮為人知罷了,你們應該也知道聖地的掌權著的等級之分吧。漣漪我之前給你說過。”
“知道,三聖五尊一主。”
“是的,主自然是聖地聖主,那五尊自然就是金木水火土五尊,我們已經見過木尊與土尊了。三聖就是人元,地元,天元聖子。”
“三聖子就是下一任聖主的候選人?”燭離似有些明白的說道。
“是也不是。”溪澗漓搖晃著腦袋說道。
“我說他是是因為,一種潛在的淘汰,簡單的說來就是天元聖子出了意外,那麼就由地元聖子來繼承,一次後推。”
“那麼是天元聖子繼位,那其餘兩位呢?”
“其餘兩位就只能是六大護衛的首領者。”
“由聖主繼承人變成護衛,這跨度也太大了一點了吧?”風景夜咋舌。
“不要小瞧的這護衛,稱謂上是護衛可是實際上的卻不是這樣子的,滅字和絕字護法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出動的他們的手上還掌握著聖地的大權,說白了就相當於我們中土的丞相一職。”
“你就是那天元聖子。”漣漪轉過身來看著溪澗漓,定定的說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風景夜與燭離兩人相繼驚訝了一下,天元聖子?
尤其是燭離,看著溪澗漓的目光那就是見鬼的目光,因為他之前對聖地的這些人員等級知道一些,其中問題最大的就是聖地的天元聖子,那怎麼說呢,簡直就是一個謎,任他想盡了辦法都沒能查出天元聖子的真是身份,他曾還一度的懷疑是聖地的人自導自演杜撰出來的一個名號。哪想到今日就這麼出現在自己身邊,不得不說聖地將他雪藏得太深了。
“被你猜出來了。”溪澗漓聳聳肩膀淡笑道。
“是的,我就是天元聖子,現在說出來了,感覺輕鬆了好多。”溪澗漓攤攤手,就是因為這些身份枷鎖,他一直都活得好累,所以才會時不時的跑出來玩,將自己變成一個浪蕩不羈的紈絝公子的形象。
“尦老應該不知道你的這一層身份吧?”
“不知,除了聖地的聖主與五尊者,便是再也沒有人知道我的這一層身份。”
燭離點點頭,這還好,要不然他那師弟要是知道了這樣一個晴天霹靂還不知有何種反應呢。
“聖地出了什麼事。”漣漪轉身恢復之前的站直,挺直腰板,煢煢孑立卻是形影單隻。
溪澗漓望著那堅毅的背影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聖物。”
“聖物?”
“聖物?”三人皆是一驚隨即不解,聖地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就是為了聖物?
“你說是那四大聖物?聖地的人要這四樣東西,那麼跟抓走落千尋有著什麼關係?”漣漪蹙緊了眉頭。聖地若只是單單要四大聖物,她手中就有三件。
“這個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溪澗漓說著垂下了眼簾,落千尋,怎麼說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他的堂兄。這個現在他還不想讓漣漪知道,因為他覺得憋屈,本來還是情敵來著的,憑白的變成了堂兄,任誰都會覺得心塞的嘛。
感覺到漣漪別有深意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溪澗漓先是有點不自然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一副嬉皮笑臉的看著漣漪。
“你也不要捉急,聖地的很多事情到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當然這些秘密遲早會捅破的,到時候你就知道。”
“現在呢,我只能告訴你,聖地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大災難。”
“災難?什麼災難?”燭離詫異的看著溪澗漓。
“想來大祭司應該是知道一丁點的,其實聖地並不是一塊太平的土地,這一次的災難也是與它相關。”溪澗漓沉了眼說道。
“竟是這樣。”燭離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轉而像是想起了什麼來“不對啊,如果真是我所想的那事情發生了,也定然是聖地內部有人突顯了野心。否則不會找來懲罰。”
“大祭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漣漪蹙緊了眉毛不解極了的看著燭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