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搭理人吧,說什麼膽子小。”陳慧毫不客氣的指出了張開的想法。
張開倒是一點也不心虛:“那又咋啦,我不理她她總不能把我吃了吧。”
陳慧想了想點點頭,沒有在談論這個話題,進了商場把該準備的東西都買上了。
她要去雲南這事,家裡是知道的,但還沒有給陸定邦說一聲。陳慧便想著用張家的電話給部隊裡打一個去,但是沒想到打電話過去陸定邦卻沒在。
陳慧沒做多想,只以為是人去訓練了不方便接電話,便琢磨著寫封信過去給他說說這事。
回去前陳慧遞了條魚給張開,今個她買了兩條,都不重,也就一斤多不到兩斤的樣子。她用張家的電話也許張開不介意,但人父母就不一定了。
第二天何苗就給了訊息,說是下午七點多的火車,差不多二十個小時的路程。買上了臥票倒是讓陳慧欣喜了一把,後來一想,依著何苗的關係,拿到介紹信可比她容易多了。
二十個小時雖然不長,但是能少受點罪也好。下午三人碰了面,便上了去雲南的火車。
陳慧身上揣了將近一千塊錢,這可不是一比小數目,家裡除了正常週轉,剩餘的都被她拿了出來。陳慧說不準自己帶這麼多錢幹嘛,但是內心撓得慌。
而陸定邦那邊,前兩天便被安排了一個特殊任務,早早的就離開了軍區。陳慧這次寄給他的信,怕是暫時收不到了。
陳慧到達昆明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但是他們並沒有在這座春之城多做停留,還得繼續倒車去騰衝。
何苗打的是賭石的主意,況且來一趟肯定是要選產玉石毛料最多的地方。毛料多產自緬甸南部,而騰衝卻是與緬甸接壤最近的城市,可以說玉石毛料從緬甸開採出來,運到中/國的第一站便是騰衝。
去騰衝又是火車又是汽車的,到了的時候,已經是出來的第三天的早上了,陳慧他們一行住進了一家乾淨的旅館,整個上午都用來休整補覺了。
中午他們便出了門,騰衝不愧是素有翡翠之鄉,玉石城的美稱的城市,當地的家家戶戶,幾乎都與翡翠沾邊,陳慧一路上,就見著不少人脖子上,手上,耳朵上都帶著玉質的飾品。
這座城市因為玉石而繁榮,它不僅是玉石的集散地,還是整個西南地區玉石的加工中心。陳慧心右眼流淌的那一絲沁涼蠢蠢欲動,但她並不是為了一夜暴富來到這裡,所以她始終保持著內心的清明。
何苗是內行人,一見了石頭就挪不開腳,跟著何苗,這一路她也見識了不少。
都說賭石是十賭九輸,對於陳慧來說,卻是沒有什麼風險的。但她卻不敢動用自己右眼的原因,卻是怕現場賭石的時候,讓人發現了她眼睛的異樣。
除非有什麼方法,能夠讓自己用眼的時候,那道紅光消失。不過陳慧雖然多了一世的經驗,對於這個卻是沒轍的。
但不可否認,打自那次陰差陽錯的賭石,玉石給陳慧開啟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特別是這一趟雲南之行。
騰衝不僅有的是翡翠原石交易市場,還有專門賣成品的翡翠一條街。相對於整日埋在原石市場的何苗,陳慧真的是為那些工藝精湛的玉雕醉了。
在雲南的這幾日,她恍恍惚惚的有個念頭,卻還沒來得及想清,這一趟雲南之行就匆匆的結束了。
第九十七章 失聯
回到家中陳慧的精神一直有些恍恍惚惚的,陳母瞧見自個閨女做事都魂不守舍的模樣,不由有些擔心:“娃兒他爸,你說咋閨女這是咋回事兒?莫不是去了一趟雲南,被啥髒東西魘住了?”
“你瞧瞧你說的是啥話!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要信科學不要迷信,哪會來什麼髒東西。”陳父把手中的報紙疊了一下,但雖然口頭這麼說,但是他也挺擔心:“我瞧咱閨女那個模樣,估計是有啥心事兒了。”
陳母想了想:“要不咱給定邦打個電話吧,是不是他們小兩口鬧啥矛盾了。”
陳父點點頭,“說來也是,咱們丫頭給陸家小子寄的那封信,現在都還沒回個音兒。”
陳家二老的這個電話來得意外,打到部隊的時候,是陸定邦的上級接的,說是陸定邦帶隊做軍事演習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不能接電話,便沒啥訊息了。
這女婿聯絡不上,閨女又是這個模樣,陳家二老不由操碎了心,變著花樣想從自個閨女嘴裡探出些訊息,但陳慧現在也搞不清自己的狀態,哪裡和人說的清楚。
當陳慧理順了自己的想法,卻是在收拾屋子的時候,不經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