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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下,還是舉起杯子說道:“那謝謝小兄弟吉言了,薛某也是心中有怨氣,不訴不快啊,還望小兄弟見諒薛某的粗言啊。”

“薛將軍嚴重了,後生怎敢責怪啊。”

“看你文質彬彬似受過良好的教育,只是眉宇間又英氣不凡,眼神中有堅定也有殺氣,應該經過訓練或者參加過戰鬥,能給薛某說說嗎?”

“薛將軍,俊雄出生一個商賈家庭,少時也曾讀過些書,由於年少身體弱,曾請過幾個教習跟著訓練一些時日,形成的這氣質倒是薛將軍見笑了”。林俊雄並不打算將一切如實相告,這薛嶽可是後來圍剿的主力啊,即使說了,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也幫不了什麼忙,索性隱瞞著。

尚天恩拉著法爾肯問德國的情況,林俊雄和薛嶽也聊著,在聊到如今國民政府內部混亂,派系眾多,而且蔣介石手中勢力也少,只能都是無奈搖頭。

聊了一會,有德**官走來對法爾肯耳語一陣,法爾肯皺皺眉站起來說:“薛、林,我有點緊急的事情要去處理,不能陪你們了”,說著從公文包裡拿出兩封信遞給林俊雄說:“這是我給你和尚的推薦信,你們直接去找學校的副院長,他會為你們安排好一切的,期待著下次能很快和你們見面。”

送走了法爾肯後,薛嶽和林俊雄兩人越聊越起勁,薛嶽的名字原來叫薛仰嶽,是他父親希望他能做岳飛那樣的精忠報國的英雄,林俊雄名字中的俊雄也有亂世中成就英雄的意思,這兩人倒有煮酒論英雄,英雄惜英雄的意思。

兩人聊到最後,薛嶽已經和林俊雄稱兄道弟起來,臨別時,薛嶽更是說:“老弟,到了那邊好好學習,到時候學成歸來,要是哥哥有所成就,而你又看得起哥哥,就來跟著我,怎麼樣?”

林俊雄只能客套一番,應付了事,幾年後,誰知道什麼情況啊。

1930年12月18日,林俊雄啟程去德國。站在客船的甲板上,望著漸行漸遠的國家,獨自傷感著,也許自己再回來時,國家已經山河殘破、風雨如磐,國疆崩喪、積日既久,也許只有經過陣痛後,中華兒女才會真正覺醒,中華民族的復興大業才能完成。

祖國,等著我,等著我回來為你的重新崛起貢獻我全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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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柏林軍事學院(1)

德國柏林軍事學院,其前身是高階軍官學校,於1810年建立於柏林、是世界上第一所培養高階參謀人員的學校,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曾短暫停辦,後來很快恢復。在其漫長的教學過程中,先後誕生了西方軍事理論鼻祖克勞塞維茨,德**事家、軍事理論家、陸軍元帥老毛奇,“施利芬計劃”的制訂者施利芬,總體戰理論的創始人魯登道夫,這些人對德國的歷史做出了重大貢獻,並引發了當時軍事理論的革命。

林俊雄和尚天恩拿著推薦信交給副院長的時候,副院長覺得難以置信,但還是給他們做了安排。看著德國柏林軍事學院簡介的牌子,林俊雄深深敬畏,後來二戰中的閃擊戰理論家古德里安和無限制潛艇戰理論創始人鄧尼茨也是從這裡走出去的軍事帥才。

林俊雄和尚天恩被編在今年招收的六個新生班第六班,每個班有50人左右。第六班的德國士兵發現有三個東方人時,都很好奇,在知道林俊雄和尚天恩是中國人後更是像看怪物一樣,眼裡盡是鄙夷,而且盡情展示著他們身為日耳曼人的驕傲和高貴。另一個東方人叫程玉斌,自稱是日本人,德國的女婿,德國學員對他就要客氣點,稍稍收起點他們的因為在他們眼中的驕傲和高貴。在德國人眼中是崇拜強者的,日本當時經濟世界排名第六,雖然是島國,在亞洲卻是首屈一指的。

尚天恩很氣憤,想要上前理論,卻被林俊雄拉住,並狠狠地對他說:“要想贏得他們的尊重,只有再以後的訓練中展示出比他們強,而不是像個莽夫一般,在這個時候衝上去理論。”

林俊雄卻盯著程玉斌,這個有著一箇中國名字,卻自稱是日本人的二十三四歲的男子。只見他總是笑著,給人一種溫暖和氣的感覺,偶爾眼神中透露的陰沉,讓林俊雄覺得這個人城府很深。於是,叮囑尚天恩要小心這個人,不要和他接觸。

林俊雄卻盯著程玉斌的時候,程玉斌也在打量著他們,他是正宗的中國東北人,他能進入柏林軍事學院的確是因為他有一個德國老婆,之所以稱自己是日本人,是他老婆艾米的主意,因為艾米深知中國太落後,要想在高貴的德國群體中不被看不起,就只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