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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村口約幾百米的高處,一個著少佐軍銜的四十歲左右日軍軍官用望遠鏡看著村口,臉上露出了驚喜,對身後兩個大尉軍官說:“喲西,‘流匪’慢慢上鉤了。”然後將望遠鏡交給左邊三十歲樣子的大尉,大尉看看,對少佐低頭行禮道:“少佐英明,這回‘流匪’插翅難逃。”
右邊的大尉也三十歲左右,拿過望遠鏡一看也興奮起來,再仔細一看,不由地驚訝道:“原來是他。”
“真田君,你認識他們?”大尉問道。
“岡吉君,一年前我的一箇中隊損失慘重,就是這個人帶領‘流匪’乾的。”被喚著真田的大尉說著,轉過身來對少佐恭敬地說:“少佐閣下,這次請允許我作為先鋒,一雪前恥。”
原來這三人是日本沖繩駐軍村上武吉大隊的軍官,少佐正是村上武吉,兩個大尉正是真田幸雄和岡吉正中隊長。駐沖繩日軍是川上師團,下屬前田秀隆、九鬼嘉昌和朝倉景泰三個聯隊,村上武吉大隊屬於前田秀隆聯隊。
兩天前,岡吉正帶著一個叫阮學林的年輕人來給村上彙報,說是源福村附近發現“流匪”行蹤,疑是黑炭王的手下。
這阮學林本事那霸一個親日家族的後輩,因為喜歡上源福村一個叫歐陽雪月的女孩,而經常在源福村逗留,而歐陽雪月心中也隱隱地有些喜歡他。而歐陽雪月的父親歐陽夏雷正是源福村村長,知道阮學林的家族是親日的,便怎麼也不同意,他不想自己乃至整個村子被人戳脊梁骨。於是將歐陽雪月許配給另一個那霸市家族的才俊,阮學林知道後非常氣憤,便帶人到源福村逼迫歐陽夏雷解除歐陽雪月的婚約,將她嫁給自己。哪知道,被強勢的歐陽夏雷打出村,心底恨意更濃。
阮學林被打出村外,見幾個村民扶著幾個姑娘回村,就上前搭訕,村民也沒有防範就說村裡幾個姑娘被日軍抓住,幸好遇到黑炭王手下第一、二號猛將,幾下就將十幾個日本兵殺掉了,五天後這兩位英雄還會帶人來村裡。阮學林聽後露出了陰狠的笑容,隨即聯絡上了岡吉中隊長,一起帶人找出了日軍屍體,確定了訊息可靠,便帶著阮學林來向村上武吉彙報。
村上武吉立即帶人封鎖住源福村,準備來上演一出甕中捉鱉的好戲,為了確保計劃成功,甚至在村子外圍鬆鬆地設了幾道崗,以便麻痺對方。
見魚就要上鉤,卻謹慎地原地不動。村上武吉讓人將阮學林找來,讓他出面打探虛實,爭取將這股“流匪”全部引進包圍圈中。阮學林有些害怕,村上鼓勵說:“阮桑,只要這次計劃成功,你的功勞大大的,到時候源福村就交給阮家來管,更不用說那個女人。”
阮學林一想到歐陽雪月就要屬於自己,頓時來了信心,連聲嗨。
林俊雄實在沒有發現什麼,正準備前行,這時阮學林走過來,怯生生地說:“你們是那幾位英雄?”
林俊雄看著阮學林,見這個人二十多歲,此刻雙手正緊緊地握著,好像很害怕,便說道:“哦,你認錯人了,我們不認識,也不是你說的英雄。”
阮學林知道自己沒有認錯,就顫顫地說:“我是村長歐陽夏雷的女婿阮學林,伯雲叔他們正在準備迎接你們的事,岳父見我平常膽小,所以派我單獨來迎接你們,見見英雄,長長見識。”
林俊雄看他的樣子倒的確有些膽小的樣子,看見自己幾人也表現的很緊張,就說道:“哦,原來是學林兄啊,我們正準備去拜訪貴岳父,只是,這村口的日軍守衛是怎麼回事啊?”
阮學林雖然緊張卻心思活絡,知道這個人一定從其他地方知道了些什麼,不好敷衍,索性半真半假,於是解釋說:“昨天日軍的一個大隊在村裡駐紮,聽說是來查探他們一個小隊伍在源福村附近消失原因,主要是到前面的明月村剿匪,不,是到明月村去抓抗日的英雄,英雄別見怪,我嘴笨。一大早,大部隊已經開向明月村去了,這兩個日軍士兵應該是沒來得及撤走的,他們可不是守衛,如今源福村已經沒有日軍了。”
林俊雄一時也無法判定阮學林的話是真是假,也沒有說話,只是不時看看來源福村的路,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又像在等著什麼。
阮學林忽然嘆息一聲,說道:“哎,如今這世道,岳父他們也沒有辦法啊,全村五六百號人,如果明面上不遷就點日軍,怕要惹來滅族之禍啊。”
林俊雄看不出阮學林在撒謊,要麼這傢伙說得是真的,要麼這傢伙偽裝地太到位,分不清真假。想著對阮學林笑了笑說道:“哦,學林兄多慮了,這個我們能理解,只是我們約好拜訪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