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絕對不會像天野娘畫得那樣美好。
看著少女繼續哭泣,弗蘭想起了那個曾經哭泣的少女——璃音。
為什麼他覺得這兩人有點像呢?
“ME看到你哭真的很煩。”莫名的弗蘭覺得煩躁。
範曉根本聽不懂他的話,所以她繼續哭,完全不理會弗蘭。
見她不理會自己,弗蘭突然抓住範曉的手臂將她拉了起來,當錯愕的範曉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她的唇上印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盯著眼前這個離自己那麼近的弗蘭少年,範曉忘記了哭。
此時的反應是:第一她這算被騷擾了麼?第二她是不是要掙扎?第三他幹嘛吻自己?
突然唇上一痛,弗蘭的手臂環上了範曉的腰際,見她傻愣愣的完全不專心,弗蘭惡作劇的咬了她的唇,當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口中,範曉終於有反應了。
可惜力氣在大的女人終究比不過非人的術士。
“嗚嗚……”
她的初吻,那是要留給她未來的老公啊!!!!
心裡在糾結也沒有用了。
巴利安最近真的很閒,竟然老天給他送了一個這樣的女人過來,那麼他不會放過的。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他的禮物,誰都搶不走……
由此可見巴利安弗蘭少年的春天在今天來了=。=
對於範曉而言遇到弗蘭是幸還是不幸,這也許要用幾年才能來證明了。
……
十年後
範曉已經二十八歲了,在這個世界呆了十年,也習慣了。
她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等著一個人,一個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眼見到的人。
當那抹青蔥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範曉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從臺階上站起來撲進了那個似乎一成不變依舊帶著青蛙頭套的青年懷裡。
抱著熟悉的人,弗蘭的面上依舊是沒有表情,可是那眼裡卻有著很少見的笑意。
沒有和璃音在一起,他卻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也許這樣最好了,對不對璃音?
靠在弗蘭的懷裡,範曉緊緊的抱著他。
也許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遇到眼前這個青年吧。
謝謝你,奇怪的對話方塊框!
番外九
呆在彭格列半年有餘,安慶宇似乎習慣了這裡的一切,她和周圍的人都打成了一圈,雖然大家都怪怪的。
這裡是黑手黨的世界,可是他們從未讓自己接觸過這樣的黑暗,因為這是澤田綱吉對她的承諾,也是當年的越前璃音的希望。
翻閱著手頭的書,安慶宇頭疼,學語言是一門大學問,自己好不容易從英文的苦海中脫離,又掉落了義大利語言的苦逼沼澤地。他孃的連中文都還沒有學好呢,還去學義大利語,這不是坑爹麼?
把手中的語言入門書一扔,安慶宇橫躺在沙發上默默的望著窗外。里包恩那個死鬼畜,就是喜歡整她,這傢伙絕對有S的體質,不然怎麼就不願意放過她呢?明明有碧洋琪姐姐這樣的好女人了,偏偏外面還有姘頭,啊啊,真想閹了他。
不過這種事情也不過是想想而已,敢把里包恩閹掉的人要不是死了,就是還沒有出生。安慶宇在有本事,也不敢去撩老虎的鬍鬚,不……那貨已經是哥斯拉級別了,只有凹凸曼可以去解決他。
可惜那個凹凸曼應該還沒有出生吧!
推開會客室的門,澤田綱吉一眼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安慶宇,在瞥了眼角落裡孤零零躺著的義大利語言入門書,澤田綱吉失笑出聲。
走到一角將書撿起來放到桌上,澤田綱吉來到安慶宇的面前笑道:“一點都看不進麼?”
“義大利語比日語難學多了。”要不是自己經常聽日文歌曲,看日劇,她也不會那麼快的學會了日語,可這義大利語,你妹的除了帕瓦羅蒂的我的太陽她還會哼哼外,其他的都是浮雲啊。
他們現在交流的語言就是日語,簡單的來說安慶宇現在和彭格列裡面的重要幹部級別的人對話全是日語,不過也因此安慶宇的日語日語流利啊。
“呵,學不來的話就別學了。”看著安慶宇鬱悶的表情,澤田綱吉再度笑出了聲。
抬頭看著澤田綱吉,安慶宇撇嘴道:“你真的變化好大哦。”
“有麼?”其實這些日子來,澤田綱吉聽得最多的就是安慶宇這句話,變化很大?也許是吧,自她不見後,他就變化很大了吧。每天他似乎都是活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