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放了一個牌子,只要是從那裡經過的人,無不笑出聲的。
這天,用過午膳後,她照例準備前往慕容蔚的竹苑去鋸竹子,順便跟慕容蔚聊聊天。
她在凌風苑的入口處看到剛好走過來的洪茵茵,正打算不理她,她卻先開口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洪茵茵氣呼呼的指著那個牌子。
“什麼意思?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嗎?難不成你不識字?”古琪憐一副瞭解的點點頭,“有空的時候我再多放一張畫好了,以免以後還有像你一樣目不識丁的傢伙擋住我的路。”
聽她這麼說,洪茵茵更氣,“我當然知道你在寫什麼,我……”
“既然知道就好了,幹嘛還要問我?”真是,她可是很忙的。
“我的意思是,你寫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洪茵茵狠狠的瞪著地,很想衝上前將她那張絕美的嬌顏撕個粉碎。
“你問過了,就字面上的意思。”古琪憐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狗跟洪茵茵禁止進入。’很白話,相信你看得懂。好了,我很忙,失陪了。”她越過洪茵茵往竹苑走去,一臉的得意。她終於整到她了!敢傷她的生活倚靠,她就讓她沒面子,看誰比較厲害。
好無聊、好無聊、好煩!
古琪憐一大早就躺在她的吊床上看著天空發呆。
想出去玩,想騎馬到郊外逛逛,可是她不知道路,慕容侍鷹又很忙,沒空理她。唉!
她突然坐了起來。不管了,再不出去遛達遛達她會悶死在這裡。
回房換了套男裝後,只告知香兒一聲,她便往馬房走去。
看出她的心煩,香兒沒多加阻止便讓她獨自出門,還不忘幫她準備一頂紗帽跟一些乾糧,否則以她這絕色姿容到郊外晃,難保不會出現一堆的登徒子。
威脅馬伕牽出慕容侍鷹的坐騎後,古琪憐頭也不回的直奔城外。
對自小出生在富貴世家的她來說,騎馬不是難事,她每個月就有兩次會到馬術俱樂部去跟馬玩。
出城門後,賓士一陣子,她來到一座森林,在一條清徹的小溪邊停下來。牽著馬兒走到溪邊讓它喝水,她也蹲下身掬了些水輕拍臉頰,一陣舒服的涼意竄流過心頭。她讓馬兒在附近吃草,她則坐在一棵大樹下吃香兒為她準備的包子。休息一會兒後,她牽著馬兒沿著溪邊緩緩的散著步。走一段路後,她看到遠方有幾個大男人正在跟一個女人拉扯著。不管怎麼看,他們都像是在欺負人家!
她想也不想的立刻跨上馬背,朝他們衝去。
男人們一看到一匹高大精壯的馬朝他們衝過來,立刻放開抓著的女人,退到一旁。
古琪憐在他們跟那名美麗的女子之間停下來。
“你是什麼人?竟敢管老子的事。”一名長得凶神惡煞的男子火大地道,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戴著紗帽的白衣男子。
古琪憐冷哼了聲,壓低聲音冷冷地道:“我才沒那麼倒楣,有你這種老子!”
雖然紗帽遮住她絕美的容顏,但一身尊貴的氣質仍絲毫不減。“這麼多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羞不羞呀!同樣身男人,我對你們的舉動感到汗顏不已。”
男子想開口痛斥“他”,卻被一個大鬍子男人制止住。
“公子,勸你別多管閒事,否則可是會惹禍上身的。”大胡於男人理性的朝“他”道。
她點點頭,立刻掉轉馬身,為避免被她那匹高大的馬踹到,他們馬上後退幾步。
“好啦!我可是很會看人臉色的。”她悄悄的朝那名女子伸出手,女子愣了一下,立刻接受她的好意。
“別生氣,我立刻就走,既然要走就要帶點紀念品。”她一把將那名女子拉了上馬,同一時間馬腹一夾,馬瞬間像箭般射了出去。
一群人愣了愣,大鬍子立刻失去冷靜的大喝:“該死,還不快追!”
眾人一聽,立刻跨上一旁的馬匹,朝她們迫去。
不愧是慕容侍鷹最自豪的愛馬,沒多久便把他們甩得不見蹤影。
她讓馬兒慢下來,在森林裡慢慢的踱步。
“到這裡應該就沒事了。”古琪憐低頭看她,發現這個美麗的女人正一瞬也不瞬的盯著自己看,一臉的疑惑。
“怎麼了?”怎麼這樣看她?
女子不語,快速的一把掀掉古琪憐的紗帽。
女子驚呼一聲,驚豔的看著古琪憐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
“姑娘,你都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要是不小心愛上我怎麼辦,我可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