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修書一封命人送回燕京去,又命軍馬加緊渡河,好在那支水軍始終未來搗亂。郭藥師見得那使者帶著書信去了,口中喃喃自語道:“主公,我已經按你安排,教金人來使勸降,此乃釜底抽薪之計,宋廷若然得知金人有意招降,只怕也不會召山東路軍馬前去勤王了吧。”
金軍已經渡過黃河的訊息傳到開封,大宋君臣慌作一團,朝中主戰派再次奏請抗擊金軍,而各地北面各路軍州求援的信件如同雪片一般飛來,東京百姓都是慌亂無比。
東京內外對皇帝及朝廷的不滿之聲又達到了一個頂點,宋徽宗無奈,迫於壓力,只得又一次假意下詔罪己,承認自己任用非人,輕信妄議等。並罷免了鎮壓方臘起義後又恢復起來的花石綱,還罷除了內外製造局及西城所的租課,把西城所所括土地歸還原主,罷除和裁減了大晟府、行幸局、教坊、艮嶽宮處專門為徽宗恣意取樂服務的官吏,以此號召各地官兵和百姓起兵勤王,抵抗金兵南侵。
道君皇帝一系列的詔書下達,起初的確讓人感覺這皇帝老兒是不是轉性了?張叔夜更是喜出望外,望西叩拜,口中直說:“天可憐見,君上終於振作了。”
三娘在召集諸將商議時,張叔夜興致沖沖的提議第二次上出兵奏表,懇請朝廷允准讓山東路兵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