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
呼延灼道:“既然走了,便分兵佔了莊子,以免將來再生豪民。那扈妖女帶了許多錢糧人口,行速必定緩慢,可快快追上前去截殺,定能獲全功。”
當下商議定了,張慕雲引兩千軍馬佔了莊內,嚴查莊內民眾百姓,以防留下餘孽。陳曦真、呼延灼、韓韜三個,引八千軍馬,火速南下追趕。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卻說凌振與郝思文兩個引五千軍馬繞道堵截,這一日到了一個去處,四圍都是高山,中間一條驛路。只見此處山勢秀麗,水繞峰環,郝思文差人問了當地樵夫,方才知道此處名喚飲馬川。
郝思文見了此處地勢後道:“此處狹窄險要,正好可以當道結寨。”凌振道:“那座山上,可分兵設一寨子來,在那寨子上,我排佈下風火二炮,便能控扼方圓間道,便是有千軍萬來,也休想透得過去。”
兩個商議定了,正要號令軍馬紮寨時,卻猛聽前面一陣鳴鑼鼓響,只見便在那驛路盡頭,撞出一彪人馬來,皆是打著扈家旗號的連環甲馬,有一千餘騎上下,當先一將,披一副黃金鎖子甲,前後獸面掩心,穿一領大紅袍,背胯邊插著飛刀五把,拿了點鋼槍,戴上鳳翅盔,正是獨龍崗撲天雕李應。
只見他引軍到了後,見得凌振、郝思文一眾官軍,也不答話,鳴鑼響處,後軍擂起鼓來,那一彪連環甲馬便徑直呼嘯殺將過來。那隊連環甲馬,馬帶馬甲,人披鐵鎧。馬帶甲,只露得四蹄懸地;人披鎧,只露著一對眼睛。殺氣騰騰的直衝將來;兩邊把弓箭亂射,中間盡是長槍,只是這彪甲馬皆是獨自騎行,並未連環栓釘。
凌振、郝思文兩個見了都是大驚失色,郝思文喝道:“原來乃是呼延家的連環甲馬戰法!列拒馬陣!”但奔近後看了,那一千連環馬軍,卻並未數騎連結在一起,而是各行其是,是以機動靈活,並不呆板。
卻見李應引連環甲馬衝殺入去,官軍匆忙結陣,不能抵敵,正要退守山上時,不防驛道上一片喊殺聲傳來,又撞出一彪軍馬來,也是一般的連環甲馬,一千餘騎,當先一騎似烏黑雲的馬上,坐著祝家莊槍棒教師欒廷玉。怎生裝束:嵌寶頭盔穩戴,磨銀鎧甲重披。素羅袍上繡花枝,獅蠻帶瓊瑤密砌。丈二鋼槍緊挺,烏黑駿馬頻嘶。
欒廷玉兵到後,見得李應正在前面廝殺,當即大喝一聲,揮軍衝殺上前去。本來五千官軍匆忙結陣,便已經難以抵擋連環甲馬,這時候又來一千餘騎,當即四散潰逃。那扈家連環馬軍,漫山遍野,橫衝直撞將來。官軍膽寒,便亂跑了,策立不定;後面凌振、郝思文兩個,攔當不住,各自逃生。
凌振慌不擇路,策馬便逃時,不妨一旁李應從斜刺裡殺將過來,猝不及防之下,被李應一槍掃下馬去,背後擁上來捉了。郝思文棄馬步行,只顧往山上奔逃。
卻逃到一處山坳時,只聽得山頂上鼓板吹簫,仰面看時,風颳起一面白蓮幡旗來,上面繡著一朵白蓮花,一旁寫著“替天行道”四字。轉過來打一望,望見紅羅銷金傘下,蓋著一位嬌豔女子,一身紅袍直衣狩服,頭戴烏紅帽子,帽上兩條絲絛垂下,背後秀髮隨風揚起,手中一柄日月羅扇,慵懶明媚,美目含怒,暗暗生威,唯美凌厲,驚才絕豔。
這女子正是薊州一丈青扈嵐扈三娘,她這一身扮相大異於宋時裝束,但若後來人一望便知,這正是後來影視劇中東方不敗的經典造型。只見那銷金傘下,鋪了厚厚的絨絲墊子,三娘斜靠其上,左有呂方,右有郭盛,皆錦袍金甲,一雙方天畫戟護定。身後一眾二百餘貫甲鐵衛,刀槍斧鉞擺佈開來。
郝思文見了大驚失色,只見那女子笑眯眯的嬌聲叱道:“兀那官軍,你想往哪裡去?”郝思文急忙掉頭便走,那女子卻一展狩服,翩若驚鴻般直掠下山而來,幾個起落便追上郝思文。
郝思文聽得背後風聲,急忙舉起手中鋼刀,也不回頭,便是反手一刀砍來,卻不想那刀上一震,回頭看時,那女子使雙刀架住,隨後一片雪白刀影便迎面照來。
兩個便在山道上廝殺起來,鬥到三十餘合時,郝思文刀法散亂,被那女子一腳踢翻在地,一眾鐵甲士一擁而上,便捆翻在地來。(未完待續。)
第進九章走透訊息誰之過 貪心不足蛇吞象
一眾重甲士擒住郝思文後,三娘收刀入鞘,自回到銷金傘下坐了,將郝思文押至面前,三娘眯著眼睛,輕搖日月羅扇,淡淡的問道:“你是哪位將軍?通個姓名來!”
郝思文昂著頭怒道:“你便是扈妖女麼?要殺便殺,休得多言!”三娘哼了一聲道:“你倒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