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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言道:“但凡女子者,在家相夫教子便好,你學這些東西,難道還真想出閣拜將不成?”

三娘輕咬紅唇道:“師尊,您老先別生氣,你也知道我們扈家莊經年被祝家莊欺壓,而且薊州地界,宋遼兩國常年刀兵相交,三娘學些馬戰功夫,也是想著護家衛莊。不然真的哪天祝家莊或遼兵來滋擾,徒兒腿短也跑不過那些騎馬的兵將啊。給朝廷出閣拜將,三娘還怕受不了那些個奸臣的骯髒氣呢,斷不會有這等念頭,師尊你便放心好了。”

周侗面色稍松道:“如此說來倒還有幾分道理。”跟著嘆口氣道:“也罷,從明日起,為師便教你弓馬之術,也省得被王進知曉我周侗的徒兒還去他那裡偷師,傳了出去,為師麵皮上也不好看。”

扈三娘拍手笑了起來道:“多謝師尊。”跟著眨眨眼道:“師尊,其實剛才您老贈弓給我,我就知道師尊您是想傳我弓馬之術的了。”

周侗莞爾道:“你這劣徒,為師早晚被你氣死。”

自當日為始,三娘便在周侗府上住下,周侗每日教授點撥十八般馬上武藝並弓馬之術,一一從頭指教,比之三娘偷看王進教授的便是更加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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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扈嵐連珠落群雁 史進走馬擒陳達

話說這扈三娘每日在周侗府上學藝,閒暇時被迫與孟翠英學些女紅書畫,便連過年也在周侗府上賴著。不覺荏苒光陰,彈指一揮間,九個多月過去了。

政和二年二月間一天,三娘在周府打麥場上騎馬射箭,只見她雙腿控馬,進退自如,藕臂輕舒之間,那張金雕弓輕拉滿月,嗖的一聲竹身鐵簇箭破空而出,夾著馬上衝力,竟然將打麥場旁一顆碗口粗細的松樹給射了個對穿。

跟著胯下青驄馬不停步,繞著打麥場接著跑,三娘又一口氣連發五箭,五箭連珠皆中那顆松樹,好好的一棵松樹硬生生被掏了個六個窟窿。

跟著只聽頭頂一陣雁鳴,一行大雁飛過,三娘耍得興起,亦是連珠箭往天上射去,片刻後一十九隻箭射完,天上群雁如同雨點般落下,也正好落下一十九隻大雁來。

一旁周侗看了贊聲好,三娘一夾胯下青驄馬,那馬停下步來,緩緩走到近前,三娘笑嘻嘻的翻身下馬上前向周侗一拜道:“師尊,看我的箭術如何?”

周侗微微頷首道:“四個徒兒之中,以你箭術最佳。”

扈三娘喜道:“聽聞之前便是史文恭師兄箭術最為了得,難道徒兒已經超過史師兄了?”

周侗點點頭後慍道:“這人心術不正,不提也罷。”

師徒正說話間,家僕來報有京城來人送信。周侗自去見那送信之人,三娘收拾了場內兵器馬匹,落在院內的大雁只有三隻,旁的也不知落到哪裡去了,三娘便拿了這三隻下廚去。

在後廚將三隻大雁交給使女收拾,三娘回屋換身衣服,卻又家僕來喚,說周侗有事召喚。

扈三娘稍作洗漱便跟家僕來前廳見周侗,到得廳內,只見周侗拿了張玉箋再看,見三娘進來便道:“京城故友來信,請為師上京一趟,今日便要動身。你弓馬戰陣之術已熟,為師也沒什麼可再教授的了。”

扈三娘卻笑嘻嘻的說道:“師尊,聽聞您還精通兵法戰陣之術,豈能說沒什麼可教的了?”

周侗嘿了一聲道:“休得渾賴,保護村坊,弓馬之術儘夠用了,女兒家家學什麼兵法?”跟著吩咐道:“你在府內再住些時日,為師便不帶你上京了。”

言罷不理會翹嘴的扈三娘,周侗自去吩咐使女收拾行裝。少時收拾停當,周侗便辭別夫人孟翠英、徒兒扈三娘,獨自一人上路往東京而去。

周侗走後,扈三娘又在周府住了兩日,這天忽然想起史進來,也不知他如何,當下便向孟翠英辭行。孟翠英苦留不住,拉了三娘進到屋內,從紅木箱中取出一個包袱來,開打一看,卻是一副青黑色的甲冑。

孟翠英將那甲冑抖開,一看款式卻是副短小的精鎧,其上還雕繡了精美的綠萼花圖案,只聽孟翠英口中道:“三娘,這幅鎧甲乃是老身年少之時,花費重金特意請青堂羌族鍛甲好手打造,名喚青花綠萼甲。當年老身打製這幅鎧甲時,也曾想有一天能穿著上陣殺敵,但後來終未能如願。此刻年事已高,這副甲也用不著,便贈予三娘你吧。”

三娘微微一驚道:“師孃,這青堂羌族人鍛出的好甲可是價值萬貫,這太過貴重了,三娘不能收。”

孟翠英二話不說便替三娘穿戴起來,口中道:“這鎧甲當年便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