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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從後攻打梁山賊兵,收復三晉之地,解京城北面之厄!”

便在朝堂之上,群臣見梁山收復三晉州縣,卻拒不交割,更不接奉聖旨,便是宿元景這等力主招安之人也沒了言語,童貫、高俅、蔡絛等人又攛掇天子出兵,無奈之下,天子雖有心維護,但卻無臺階可下,只得依允出兵之事。

當下高俅出班奏曰:“微臣不材,願效犬馬之勞,去征剿此寇,伏取聖旨。”天子云:“既然卿肯與寡人分憂,任卿擇選軍馬。”高俅又奏:“三晉之地,有黃河天險,非仗舟船,不能前進,此前多造戰船以備征伐梁山,卻不期被她焚燬許多,如今數月督造,戰船已成,黃河舟師復有,請旨攜舟師出征。”天子曰:“委卿執掌,從卿處置。但要切記,若梁山還有招安之心,便斷不可兵戎相見。”高俅奏道:“微臣遵旨!只容寬限,以圖成功。”天子令取錦袍金甲,賜與高俅,另選吉日出師。

當日百官朝退,童貫,高俅便喚中書省關房掾史,傳奉聖旨,定奪撥軍。高太尉道:“前者有十節度使,提兵在京城附近屯駐,都已經整備齊當,請樞密降鈞帖,差撥為將。”童貫依允,便發十道扎付文書,仰各部領所屬西軍精兵一萬,整備取齊,聽候呼叫。

隨後高俅又調撥拱衛東京黃河舟師這一枝水軍,為頭統制官,喚做劉夢龍,便是淮上水軍精銳,統領一萬五千水軍,大小陣船一千五百隻,屯駐御河口,以備徵進。

高太尉知道此戰水軍要緊,依舊命心腹人牛邦喜,也做到步軍校尉,教他輔佐劉夢龍左右。高太尉帳前牙將極多,於內兩個最了得:一個喚做黨世英,一個喚做黨世雄:弟兄二人,現做統制官,各有萬夫不當之勇。

高太尉又去御營內選撥精兵一萬五千,教黨氏兄弟統領,以為自己中軍護衛,並調聞煥章為隨軍參軍,一同徵進。通共各處軍馬一十三萬,先於諸路差官供送糧草,沿途往三晉之地交納。高太尉連日整頓衣甲,製造旌旗,未及登程,有詩為證:輕事貪功願領兵,兵權到手便留行。幸因主帥遲遲去,多得三軍數日生。

再說高太尉在京師提備兵馬,準備糧草,俄延了二十餘日,都準備齊當了,高俅先發御營軍馬出城,又選教坊司歌兒舞女三十餘人,隨軍消遣。

宣和三年三月十一日,至日祭旗,辭駕登程,正好是陽春三月,卻好一月光景,大小官員都在長亭餞別。高太尉戎裝披掛,騎一匹金鞍戰馬,前面擺著五匹玉轡雕鞍從馬,左右兩邊,排著黨世英,黨世雄弟兄兩個,背後許多殿帥統制官,統軍提轄,兵馬防備團練等官,參隨在後。那隊伍軍馬,十分擺布得整齊,詩曰:匿奸罔上非忠藎,好戰全違舊典章。不事懷柔服強暴,只驅良善敵刀槍。

那高太尉部領大軍出城,來到長亭前下馬,與眾官作別,飲罷餞行酒,攀鞍上馬,登程望三晉之地進發。於路上縱容軍士,盡去村中縱橫擄掠,黎民受害,非止一端。

卻說高俅大軍擺佈上路,渡過黃河後,十三萬兵馬,水陸並進,十路軍馬分兩路拱衛中軍前進,有節度使王文德領著京兆等處一路軍馬,哨探前出,離衛州尚有四十餘里。

當日催動人馬,趕到一個去處,地名鳳尾坡,坡下一座大林。前軍卻好抹過林子,只聽得一棒鑼聲響處,林子背後山坡腳邊轉出一彪軍馬來,當先一將攔路。那員將頂盔掛甲,插箭彎弓,手提雙鞭,背後旗號寫道:“雙鞭呼延灼。”兩手提水磨雙鐵鞭,此將正是梁山征伐三晉之地時,鎮守衛州大將呼延灼。

呼延灼勒定戰馬,截住大路喝道:“來的是那裡兵馬?提大軍到此意欲何為?”這王文德兜住馬,呵呵大笑道:“瓶兒罐兒也有兩個耳朵,你須曾聞我等十節度使累建大功,名揚天下,大將王文德麼?”

呼延灼馬上略略欠身,喝道:“原來是王節度使,來此何為?”王文德聽了大怒,罵道:“反國草寇,朝廷好心招安,教汝等攻滅田虎,為何不肯奉旨交割收復之州縣?汝等佔住三晉之地,意欲何為?”

呼延灼大聲喝道:“非是我等不願交割,只是此前已經與朝廷申稟,但請朝廷恩准我水泊梁山永鎮山東,朝廷延訛多時,未得明示,是以不敢交接。”

王文德大怒喝道:“一夥草寇,朝廷肯降旨招安,赦免汝等死罪,已經是天恩浩蕩,如何敢與朝廷討價?休得多說,既然不肯交割,朝廷軍馬自當來取!”當即拍馬挺槍,直取呼延灼,呼延灼也挺雙鞭來迎。兩將到三十合,不分勝敗。(未完待續。)

第進一章兵毒甚尤民怨之 賊義愈加國討乎

卻說兩軍廝殺,王文德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