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所能夠養成的,而是經過長期的生活經歷所養成的。
那天,程真心中就有一種震撼的感覺……也談不上喜歡綠珠這個女子,心中更多的是敬佩而已。
所以皇后再度為綠珠求情的時候,程真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笑道:“好姐姐,此事你但請放心,朕一定為你做到。
綠珠是一個奇女子,朕不會難為她和她地母親。
”皇后嫣然一笑,將頭靠在程真地胸口,張嘴在他健壯的胸肌之上輕輕咬了一口,笑得更加高興了。
程真一個翻身,將皇后柔軟而又充滿了彈性地嬌軀壓在身子底下,笑道:“好姐姐,你這不是勾引朕麼?來來來,給朕生個兒子罷……皇后姐姐生的兒子,那自然應該是太子啊,讓我們一起來做一個太子吧。
”沒有等皇后開口答應,程真的嘴唇已經重重的吻了下去,將皇后的小嘴兒封住,一隻魔手已經輕輕的握住了皇后姐姐胸前一顆玉葡萄,輕輕的揉捏……
皇后的氣息也漸漸的變得粗重起來,雙腿不由自主的分開,輕輕的纏住了程真健壯的腰肢……
(棉花糖還是馬賽克?不知道……)
七個王爺的家屬,都已經被殺得乾乾淨淨,剩下的那些貪官們的家屬,還有七百多名老人、小孩和婦女,都被統一的關在了西安城西的一座軍營當中。
西安城內的大牢之中,已經關押滿了叛軍的大小頭目,再也沒有地方來關押其他的人了。
這時候正是正月初九的傍晚,空氣中的寒意顯得格外的濃郁,程真雖然身上有六十年的金剛神功,而且最近因為跟皇后姐姐這個純得不能再純粹的處女連番大戰,那陰陽合歡心經又有大的進步。
功力已經越來越深厚了。
但是這一刻站在這座陳舊地軍營之外,他依然感到略微有些許的寒冷,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看門的小卒給程真開啟了軍營的木門,程真擺了擺手,範堅強和眾錦衣衛都守在門外站定。
程真看著腳下的青苔,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輕輕地向軍營的深處走去。
那軍營本來就是一座廢棄地宅院。放眼看去,宅院雖大。
但是處處破落,加上淡紅色的夕陽照耀在灰色的屋簷和紅牆上,處處顯出一種蕭條的味道來。
綠珠被關押在後院,程真舉步向後院走去,還沒有到達後院的門口,就在一片竹林旁邊,聽到遠處傳來的陣陣的琵琶樂聲。
讓程真感到有些奇怪地是。
那琵琶的樂聲中,處處是高山流水,處處是鳥語花香,顯得歡快而又靈動,充滿了對生活的希望,就好像在前世聽音樂會的時候,所聽到的那種鄉村音樂一般,令人心情不自覺的跟著好了起來。
那綠珠的確是個奇女子。
在即將被髮配到邊疆充軍,從此生活苦難無比的時候,居然還能夠如此地從容和淡定,對生活充滿了希望。
程真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他本來是想來看看那綠珠,然後將命令範堅強找個機會。
偷偷的將綠珠放了,但是現在卻是改變了主意,他打算多呆一會了。
程真往後院的方向再走近兩步,琵琶聲噶然而止,難道是因為綠珠發現了我麼?程真搖頭苦笑,他再走近兩步,琵琶的聲音忽然又漸漸的起來,這次的曲調卻是完全變了,淡淡地、淡淡的,樂聲之中充滿了哀怨和離愁。
讓人一下子陷入一種悲傷的氣氛之中……
停住了腳步。
程真不由得有些發呆,這時候空氣中傳來綠珠的歌聲。
出乎程真意料的是,那綠珠的聲音並不像田淑蘭那樣珠圓玉潤,竟然帶著三分嘶啞和低沉,但是那歌聲中的感染力,比起田淑蘭來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青青河畔草,綿綿思遠道。
遠道不可思,宿昔夢見之。
夢見在我傍,忽覺在他鄉。
他鄉各異縣,展轉不相見。
枯桑知天風,海水知天寒。
入門各自媚,誰肯相為言。
客從遠方來,遺我雙鯉魚。
呼兒烹鯉魚,中有尺素書。
長跪讀素書,書中竟何如?
上言加餐飯,下言長相——憶——
最後一個“憶”字脫得很長,綠珠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到得後來那琵琶的聲音也跟著弱了下去,最後變得若有若無,等到程真走到那小院地牆邊地時候,琵琶聲和歌聲終於停歇了,空氣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