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家當,都是祖上留下來的啊……臣其實沒有貪汙,沒有剋扣百姓,剝削百姓,都是那幫刁民在造謠誤傳啊……皇上!”
他竟然跟孩子一樣的看著程真,瞧那意思,就是要把那十幾萬兩白銀要回來了。
程真了臉上更加的笑容可掬,拍了拍韓王爺的肩膀,又摸了摸他的脖子,笑道:“皇叔啊,不管怎麼樣你也是朕的皇叔對不對?朕不會要你的銀子,那隻不過是給老百姓一個交代罷了,你儘管放心好了,等這場叛亂平定了之後……”
說完他不說話了,臉上露出了神秘地笑容,韓王這個草包大喜過望,聽皇帝地意思,似乎是要把錢還給他了。
但是旁邊跟著的錦衣衛都指揮副使範堅強,看著程真那熟悉地、奸詐的笑容,卻是心頭一凜,只在想:這死胖子韓王要倒黴了!
韓王哪裡知道這麼多,於是又笑吟吟的湊到程真跟前,道:“其實那認罪的奏摺,也是逼不得已的,臣向來老實得很,從來不會去做侵吞百姓田地和賑濟災銀的事情……所以,皇上……”
“恩!瞭解,朕統統的都瞭解,那麼,就等朕平定了叛亂之後再說吧……”程真臉上的笑容更加像彌勒佛,韓王爺臉上的笑容更加像一朵花,而範堅強看著韓王爺,臉上也露出了那標誌性的猥瑣笑容。
夜裡,西安城外。
王嘉、羅汝才、張獻忠等叛軍首領,都在王嘉的營帳中議事,從平涼潰逃過來的李自成和王大梁等人,帶來了皇帝御駕親征的訊息。
李自成將禁衛軍如何在一夜之間渡過黃河,黎明時分趕到平涼,又如何用火槍隊打敗了他們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最後李自成還捂著肩膀上的火槍傷口,心有餘悸的說道:“各位大王,大明的皇帝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啊,他們估計只有一萬人左右,但是那些人都兇猛得跟老虎一樣。
如果不是我躲在死人堆裡裝死,恐怕這時候也已經讓官兵給抓去了。
張獻忠道:“草包!你跟你家舅舅都是草包,從十多天前我老張造反開始,這些天什麼樣的官兵沒有見過,管他哪個城裡的,都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