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
王承恩回到程真面前,低聲道:“王爺息怒,按照規矩,您只能選三名淑女,作為王妃之選!這是祖宗定下的規矩!”
程真大怒,走到那劉福泰面前,大喝道:“本王要收四名王妃,你一個小小太監,也敢來跟本王對著幹麼?”
不料劉福泰絲毫不懼,微微抱拳行禮,竟是不冷不熱的道:“王爺,這是祖宗定下的規矩,奴婢自不敢破壞。王爺如果要行例外,奴婢也作不了主,此次王爺大婚之事,乃是九千歲魏王爺主持的。王爺可以找九千歲商量,奴婢不敢作主!”
這明顯就是仗著魏忠賢的權勢欺人,程真萬萬沒有想到,這魏忠賢竟然囂張到如此地步。他揚起手來,猛地就給了那劉福泰一個大嘴巴,這一巴掌力量好大,瘦削的劉福泰嘴角流血,猛地退了一步。
劉福泰雖然嘴角流血,但是絲毫不懼,高呼道:“信王選得妃子三名,為河北真定民家女韓栩,京城兵馬司副指揮使周遇吉之女周氏盈盈,揚州貢生田泓遇之女田氏淑蘭。選妃之事,今日到此為止,其餘三十六名淑女,帶回宮中!”說完就要帶著那些淑女離去。
程真勃然大怒,擋在門口道:“你敢!”
魏忠賢還是在上面一動不動,劉福泰看了看程真,又看了看魏忠賢,也不敢真的對門口的信王爺動手動腳,於是雙方成了僵持的局面。程真看了看那魏忠賢,竟然似乎就像要睡去一般,不由得怒火三丈:歷史上說魏忠賢權勢滔天,果然不假,就連皇帝的弟弟都不放在眼裡;等老子有朝一日當了皇帝,不把你剮了就不姓朱……不姓程!
過了好一會,魏忠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走到僵持的兩人中間,先是抬手給了劉福泰一個耳光,罵道:“小兔崽子,還不快快給信王爺賠罪,你吃了豹子膽了!”劉福泰趕緊跪了下去,給程真磕了三個響頭,口中連連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魏忠賢回過頭來,滿臉堆笑,對程真道:“王爺千歲,這該死的奴才不懂事,冒犯了王爺;咱家回去之後,一定好好的教訓他,好好的教訓他!”說完揮了揮手,那劉福泰帶著那些秀女,從魏忠賢高大的身影背後走了。
程真正待阻止,魏忠賢的一雙大手扶了上來,連聲道:“王爺您息怒,息怒,這事情都是咱家不好,咱家沒有把規矩給王爺說清楚!”
程真怒道:“什麼規矩?”
魏忠賢皮笑肉不笑的道:“信王千歲,不是咱家故意難為你,實在這是太祖皇帝……”他抱拳對天拱了拱,繼續道:“這是太祖皇帝定下的規矩,藩王選中淑女之後,要交由禮部奏報皇上婚禮儀舉、王爺練習婚禮儀舉、欽天監擇定吉日良辰、皇上皇后為王爺主持大婚,然後王爺才可以洞房花燭……所以,不但那三十六名淑女要帶回宮中,這三名選中的淑女也要帶回宮中!”他指了指田淑蘭、韓栩和周盈盈。
“什麼?”程真怒道。
“這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魏忠賢色迷迷的眼光瞟過那三名美女,最後停留在田淑蘭那沉魚落雁姿色的俏臉上,嘴角泛起一絲猥褻的笑容。他湊到程真的耳邊,小聲說道:“王爺,千歲王爺,這新鮮的肉還是咱家來吃。您放心,將來您還是有湯可以喝的……”說完退開哈哈大笑,揮手對後面的幾名錦衣衛道:“將這幾名淑女帶走!”
曾經有野史傳言,魏忠賢服用了獨特的藥物,從太監重新變成真正的男人,所以才能博得天啟皇帝的奶孃,也就是客氏的歡心,然後在宮中得寵;程真心想,從魏忠賢的外表、他的嗓音和他剛才的說話來看,他的確是個假太監,明顯就是要帶這幾名嬌滴滴的美女回去享用,自己現在不是皇帝,到底該拿這位九千歲怎麼辦?
韓栩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周盈盈還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田淑蘭冰雪聰明,似乎從魏忠賢餓狼一般的眼光裡面看出了什麼,她走到程真的身後,扯了扯程真的袖子,輕聲道:“王爺,奴婢……奴婢想跟您走!”
田淑蘭軟玉溫香,半邊身體靠在程真身上,程真熱血沸騰,打定主意,今天這個虧不能吃,不能***跑到明朝來當烏龜,帶個綠油油的帽子。他目光炯炯的看著魏忠賢,嘴角冷笑一聲,道:“九千歲,雖然您比本王大了八千歲,但是今天的事,本王可不會怕了你……”他看著魏忠賢,就準備拼一個魚死網破!
就在這時,外面有門衛高聲呼喊:“皇后娘娘駕到!”魏忠賢不由得面色一變,轉頭向門外看去。
八名身形高大粗壯的黑衣御林軍,手執長長的黃金槍走了進來,站在門口的兩旁,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