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皇上,臣全部都招了,全部都招了啊……”粱夢環再也不敢存著僥倖心理,連連磕頭不止,程真哼了一聲,對範堅強道:“將他帶到隔壁去,如果再敢有半句虛言,千刀萬剮!”
範堅強應了一聲,手一揮,又有兩名侍衛將粱夢環拖走了。那魏廣微正待要說話,程真嘿嘿冷笑,站起來大聲道:“朕乃是天子,有天子的眼睛,只要看一看,就知道你等貪汙多少銀子,家產幾何?魏廣微,你的家產是二十一萬六千四白五十八兩,是也不是?”
魏廣微痛哭流涕,點了點頭,程真大手一揮,又有兩名侍衛將魏廣微拖走了。
房中還剩下兩名閹黨,分別是閻鳴泰和周應秋,雖然雙腿發抖,但是口中還是很硬:“狗皇帝,反正是橫豎是一個死,不要以為我們怕了你!要命有一條,要銀子沒有!”
程真看著那胖胖的閻鳴泰,忽然腦海中又泛起一個主意,於是臉上再度露出了奸詐的微笑。旁邊的範堅強心想:老王跟我說過,如果皇上笑得很奸詐,就是有人要倒黴了,看這個樣子,閻鳴泰要倒黴了!
想到這裡,他也衝著閻鳴泰嫵媚的一笑,益發顯得委瑣。閻鳴泰不由得毛骨悚然。
第一百二十五章 嚴刑逼供
程真叫那賴長義出列,又看了看閻鳴泰,道:“賴長義,你是個用刑的高手,你且看看這閻鳴泰,適合對他用什麼刑罰,可以讓他慢慢的死,而且讓他更難受的死!千刀萬剮貌似沒有什麼創意,來點新鮮的……”
那賴長義出列,應了一聲是,走到閻鳴泰的面前,從上到下,從頭到腳的大量閻鳴泰,看了半晌,道:“回稟皇上,以臣來看,這閻鳴泰體型較胖,臉皮又厚,應該適合剝皮。他那張皮剝下來做個燈籠什麼的,應該很好玩!”
他說得輕鬆,程真心裡也不禁一個咯噔,心想:他媽的,只有你這種用刑無數的人,才會如此殘忍和冷血。不過反正是對付閹黨,是對付敵人,越是殘忍和冷血就越好。程真哈哈大笑,對賴長義道:“那你就慢慢的給朕說說,這剝皮是怎麼個剝法。”
賴長義道:“這剝皮之刑,始自於三國時候吳國的末代皇帝孫皓,此人有一個嗜好,就是剝人的麵皮,後來又發展到剝人的全身皮。太祖皇帝……”他拱手向天,表示敬意,繼續道,“太祖皇帝痛恨貪官汙吏,所以將這剝皮之刑發展到了極致,只要是貪汙超過五十兩銀子的官吏,都會用剝皮之刑來處死!”
“大膽閻鳴泰,周應秋!”程真忽然拍桌子將賴長義打斷,喝道,“閻鳴泰,你貪汙受賄,共計有家產二十八萬四千六百三十五兩白銀,周應秋,你搜刮民脂民膏,共計有家產一十九萬九千七百四十六兩白銀……你們兩個可知道,就憑這麼多貪汙的銀子,就足夠給你們剝無數次皮了!”
“皇上!”委瑣的範堅強不知道何時又閃了出來,煞有介事、一本正經的說道,“啟稟皇上,這兩人貪汙如此多的銀子,不但足夠剝皮無數次,而且還要將他們滿門抄斬,滅其九族。臣倒是有個提議,不如將他們的九族,不論男女老少,統統的剝皮,然後將那些皮風乾了,中間填上稻草,外面穿上衣服,就放在他們家中,嘿嘿……彷彿一座地府一般,正好應了這閻鳴泰的姓,就讓他去當閻王罷!這樣豈不是好玩得緊……”
這話說來,就連程真都毛骨悚然,不要說那閻鳴泰和周應秋了。兩人臉色馬上變得煞白,程真心中也是在想:只有你範堅強個混蛋,才會將剝人九族的皮說得如此輕鬆好玩,實在是……不過,只要能將這兩個混球的銀子逼出來,說得越嚇人越好。
當下程真對賴長義道,“賴長義,你繼續說,這剝皮是怎麼個剝法……”
賴長義不緊不慢的道:“回皇上,這剝皮有兩種剝法。第一種嘛,只需要一把鋒利的刀子,小人只需將這閻鳴泰的衣服撕開,露出背上的皮肉……”他說到做到,跨拉一聲就將閻鳴泰的衣服撕開,露出了一聲肥肉,那閻鳴泰嚇了一跳,臉色更加蒼白,但是還是強自忍住,故作鎮定。
賴長義摸了摸閻鳴泰的脊椎骨,道:“第一種剝法,從這脊椎下刀,慢慢的、慢慢的用刀往下,一刀將閻鳴泰的背部這張皮分成兩半,再慢慢的用這刀子分開皮和肉,再向左右拉伸這張皮,最後皮向兩邊展開,就跟蝴蝶展翅一樣……”
那閻鳴泰再也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氣。倒是那周應秋頗為硬朗,冷冷的道:“閻大人,你也太窩囊了吧,橫豎是一個死,怕什麼?”
範堅強衝過來,噼裡啪啦的抽了周應秋兩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