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劉志選有五十萬兩銀子的家產,就將他身上的皮肉分為五十份,一份一份的剮下來,每招供一萬兩銀子,就少剮一刀……範堅強何在?”
範堅強極度委瑣、眉開眼笑的出列,程真道:“範總管,你手下應該有活剮人的高手,且將劉志選這老傢伙的衣服剝光了,用眼睛目測一下,看看該怎麼下刀!記住,一共要五十刀,沒有剮完不要讓他落氣,少剮一刀,朕就讓別人剮你一刀!”
範堅強笑道:“皇上請放心,小的手下這個賴長義,就是個剮人的專家。賴長義,你且出來,跟皇上說說是怎麼剮人的!說好了,重重有賞,說得不好,老子回去把你剮了!”他最開始是眉開眼笑,說到要剮人的時候,又變得窮兇極惡,程真發現自己越來越欣賞這範堅強了。
那個叫做賴長義的傢伙出列跪下,程真故意看了一眼劉志選等五名站在旁邊的閹黨,笑道:“賴長義,你且慢慢的跟朕將這剮人的事情道來,說的好了,絕對是重重的有賞!不要緊張,你且慢慢說,來人,給朕去弄一杯熱茶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千刀萬剮
真是有其上級必有其下級,那賴長義身為範堅強的下級,也是長得委瑣至極,獐頭鼠目,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估計是很快就揣測透了程真的意思,是讓他講剮人的刑罰,嚇唬那幫死不招供的閹黨分子。
所以賴長義清了清嗓子,走上前來道:“啟稟皇上,這剮人的刑罰,乃是俗稱,真正正式的稱呼,乃是‘凌遲’。這凌遲之刑嘛,是從北宋時候開始的,具體的施型過程,是這樣的……”
賴長義委瑣至極的看了看劉志選,走到劉志選的面前,眉飛色舞,繼續道:“這凌遲的刑罰,需要在空地上搭起一座棚子,棚前豎起一根上有分叉的粗木杆,將這瘦得跟柴一樣的劉大人綁在那有分叉的粗木杆上……必須綁得很緊,否則劉大人掙扎起來,會難以下刀,說不定一刀割錯了地方,就死翹翹了!”
劉志選開始故作鎮定,聽到這裡,枯瘦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汗珠。
賴長義繼續道:“在施刑的前一天晚上,小的會將這鐵鉤和這把小刀磨得鋒利至極……就是這樣,要磨得閃閃發光,從劉大人的大腿上下刀,就跟切豆腐一樣……”說著,他捋起了劉志選的褲腿,嘴巴里面“嘖嘖”的說了兩聲,又道:“劉大人太瘦,不好割,說不定會跟割麻繩一樣麻煩,唉……”
聽到這裡,劉志選臉色開始變得煞白,但還是故作鎮定的不說話。
賴長義嘿嘿乾笑了兩聲,又道:“行刑的當日,照例是要割一千刀才能死,皇上只要求割五十刀,實在是容易至極。到時候,一聲炮響,小人就開始給劉大人下刀,先用鉤子這麼鉤一片肉,然後用鋒利的刀子這麼一割……”
只聽到劉志選“啊”的一聲慘叫,程真吃了一驚,一看之下,不由得啞然失笑。原來賴長義將鉤子和刀子在劉志選大腿上比劃,劉志選精神高度緊張,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他心中偷笑不已,示意賴長義繼續說。
賴長義笑道:“一般,是割十刀,吆喝一次‘佛祖保佑你上西天咯!’,然後繼續割,割得劉大人的這大腿肌肉跟指甲片那麼大,一條一縷,密麻叢集,猶如刺蝟。這鉤子,除了用來固定下刀位置,又用來拉扯那些牽絆得太多,跟繩子打結一樣的肉……”
那劉志選臉上汗如雨下,眾人聞到一股臭味,再仔細一看,卻原來那劉志選已經開始尿褲子了。
於是賴長義越說越來勁,又道:“最開始動刀的時候,血流寸許,再動刀就沒有血了。像劉大人這麼怕死的人,受驚過度,血都會流到小腹中和小腿肚子裡面去,剮完以後再給劉大人開膛,血都從這裡流出去了!”他又在劉志選的肚子那裡比劃了一下。
劉志選眼睛翻白,已經暈死了過去。
賴長義看了看旁邊瑟瑟發抖的另外四名官兒,道:“凌遲完成之後,按照規矩,是要將劉大人的五臟、沒有幾片肉的身體還有這乾枯的腦袋,都吊在杆子上示眾,然後小人揮舞紅旗,騎著快馬在刑場跑一圈,飛快的跑到宮中,給皇上您報告行刑的刀數。到這裡,這凌遲的刑罰才算結束!”
“哈哈!精彩精彩!”程真笑了起來,對那賴長義道,“你很能幹,朕升你兩級,範堅強,回去你就辦這件事。”賴長義磕頭拜謝,臉上的笑容顯得比範堅強更加委瑣。
範堅強用冷水將劉志選潑醒,那劉志選精神已經崩潰,只是不停的哭泣求告:“皇上,饒恕微臣吧,微臣什麼都招供了,只求皇上給個痛快!只求皇上不要讓臣去受那千刀萬